“怕个鸟,青州还有另外三大候。还有青州王。西楼候就能支手遮天啦?再说了,不就是一个乡下来的叶姓弟子吗?我看他一辈子连候爷的面都见不到的。”汪味精嘴硬道,不过,讲话有些底气不足。
其实,这货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候爷对精英堂的重视程度。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这时,李笑神秘一笑。
“你小子有屁快放,别在这里埋汰人。”汪味精没好气的骂道。
“听说那小子一进府就得罪了不少人,比如,候爷的谪亲孙子叶象。还有,听说精英堂的叶左副堂主,叶番楼使都不怎么待见他的。”李笑说道。
“好啊,得罪了叶象,是不是可以从此处着手想些辄了。”铁原笑开了,好像突然发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又道,“汪少,你不是跟西楼候家的叶军发大少关系也不错吗?再加上一个叶象,双保险,叶君天那臭小子死定了。”
“呵呵,我看他能逃到哪里去。不要说叶军发,就是叶象也能搞死他的。叶军发就更不必说了。”汪味精好像来了精神头,笑道,“晚上咱们在畅春园摆一桌宴请叶军发跟叶象。”
因为,叶军发可是现在候爷府候爷之子中最得势之一的叶伯东这个第二子的第六子。
“其实,还有一个法子的。如果能双管齐下更好了。”叶笑又抛砖引玉了。
“它娘滴,你小子拉一次屎要分好几次啊?渗不渗人。”汪味精直翻白眼。
“这就是我讲的好运气,因为,郑三少准备在鱼园居宴请各方名流。听说过段时间是他的生日。”李笑说道。
“他的生日关我们屁事,咱们才不玩这些没档次的东西。”汪味精哼道,因为,人家郑三少郑青可是京城流云神将府神将大人的第三子。
结交的名流比汪味精之流要高上一筹的。前几次宴请都没汪味精的份,这家伙肚里还直喷酸水。此刻这句话出,无非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说它酸罢了。
“呵呵,这次我居然收到了请贴。”李笑一脸得瑟。
“你收到了请贴,怎么可能?”汪味精双眼瞪得老大。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全一股脑儿的涌上来了,“它吗滴。”
后边一句没出来,肯定是:“你有我怎么没有?”
“这事儿等我有机会时跟郑三少说一声,看看能不能给你也来一张。”李笑说道。
“不稀罕。”汪味精明显的口是心非。
“不稀罕的话我就不说了。”李笑也是人精,纨绔归纨绔,但汪二少的心理哪会不清楚。
“不稀罕并不是不要,我想,到时,盖洛花肯定也会在场,老子要去好好的让她出出糗。”汪味精说道。
“嘿嘿,咱们还是不要去惹盖洛花那娘们。那娘们现在好像都快变成郑三少的禁肉了。
咱们就是要想办法让叶家人把叶君天那个乡下仔也弄到鱼园居去。
到时,嘿嘿,那个乡下仔一见到盖洛花或者青州另外四美的话肯定会直流口水的。
没准儿一失态会作出一些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
到时,你想啊。郑三少会答应吗?他如果死在郑三少之手,恐怕就是西楼候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李笑干笑道。
“没看出来,你小子挺阴的嘛。”汪味精也笑眯眯了。
“这就叫计谋,我家老头子是文臣,文臣就善于攻于心计的。这叫借刀杀人不见血。要让西楼候打落了门牙得往肚里吞。而且,我想,郑三少不可能不请西楼候家的一些公子哥是不是?像叶军发很可能也在受邀请之列。”李笑说道。
“好!”汪味精一拍桌子,兴奋得站了起来。整个就是一刚打了鸡血过量的模样。
青州城一个极为偏僻,名为‘小龟巷’的角落处座落着一座极为不起眼的普通宅院子。普通的木楼外加青砖瓦房。院子虽说极为普通,但是,院落外的空地却是不小。
木制的大门经历风霜之后,朱红色的油漆脱落了一半有余,露出了里面的原木来。好像在诉说着这座宅院主人的状况不怎么佳似的。
这时,一道飘渺的琴音从后院传来。琴音如凄如诉,好像在诉说中心里的忧怨之情。就连树上的飞鸟都难过了起来似的拚命用小嘴啄着自己的羽毛。
“唉,洛花,你怎么又弹‘空谷悲燕’了。”随着声音,从院门处走进一个全身淡紫色粗布裙衫,虽说一身粗布衣裙,但也难掩妇人那高贵的气质。
此妇就是盖洛花的母亲黄青莺。也就是叶君天义父盖天豪的大夫人。
昔年咜咤青州的青州第一豪庭盖家的女主人。当年的黄青莺可是青州美妇们心目中的偶象。只不过随着盖家的没落,一代风华女子也渐渐给人遗忘了。
不过,黄青莺的没落却是让女儿盖洛花倔起了。盖洛花作为青州第一美,年芳才16岁已经出落得有沉鱼落雁之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