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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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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栋别墅怎么着也要上千万吧!这是傅晚丝站在房子外的想法。

白玉谦将汽车停进了自家的车库里,领着傅晚丝走进了以后她将要生活的地方。

光打扫卫生都烦死了,这是傅晚丝站在房子内的想法。

房子的装修不是华丽型的,而是温馨中带着时尚的感觉,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是不张扬的,却又带着不能忽视的质感。

身后的白玉谦道:“装修的时候我考量了一下你的喜好,看看,我有没有预估错?”

傅晚丝回了神:“你装修的时候为什么要考量我的喜好?那个时候咱们认识了没有?就是认识了也顶多是刚认识吧!”

白玉谦没有理会她的问题,还故作神秘地挑了挑眉,又道:“房子装修好了之后,我就只回来看过一次,却一次也没有在这里睡过……”

然后快走两步来到她的身旁,将她望定道:“今晚……我们……”

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可以了,何必非要说出口。

傅晚丝的面上一红,绕开了他道:“有几个卧室?有书房没有?”

白玉谦跟在她的身后上了楼,在她推开画着星星的房门之时,突然在她耳边道:“不止有书房,还有……婴儿房。”

傅晚丝面上才将退下去的红晕,瞬间又起来了。

她看见了一个男人的心机,心机里还满是诚意。

——

其实这两天傅晚丝一直沉醉在恍惚中,她总是迷迷糊糊的,一时记起来自己已经结婚了,一时又总是忘记。

不过,可能过了今晚,已婚便是她牢记在心的事情。

她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泡的水都有些凉了,这才起身穿上了浴袍,又擦干了头发,犹豫着是穿着浴袍出去,还是换上睡衣。

白玉谦先于她洗过了澡,坐在床上摆弄着电视机,现在是晚上八点,孔雀台的黄金时段正在播《你好,小伙伴》的第四期。

说的是第四期,其实就是第二次自由旅行的后半段节目,他和傅晚丝会一起卖画,还会一起蹦极。

傅晚丝披散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白玉谦冲她招了招手,还指了指电视机。

电视里正播放着她和白玉谦突遭经济危机。

在电视里看到自己发懵的表情,傅晚丝不由一笑,觉得自己傻得紧。

人总是这样,回首自己的过去,总是觉得自己那时幼稚得要命,哪怕那时与现在还没有隔一个月。

可是有些画面又总是轻易让人泪流满面。

也不知道是看到了哪里?或许是看到白玉谦总是为她做着什么,却又总是默默的不发一语。也或许是看到那一幅可以让人回想一生的画面——他在她的画里,他们在别人的画里。

傅晚丝自己都没有感觉眼泪就那么轻易地流了下来,然后她便被他拥在了怀里。

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下巴紧贴着她的头顶,他们的十指交错,一大一小两双看起来特别匹配的脚,排队一样,大的在外小的在里,并列一起。

是谁先亲的谁已经不那么重要,是不是一起动了情也不是那么重要,是不是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都说了什么更不是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相爱吗?不不不,重要的是什么,其实没有人知道。

现在,如今,眼下,他们彼此的眼中都只有对方呀!

壁灯已经熄灭了,电视节目好像已经插|入了广告,刚刚傅晚丝是穿了浴袍还是睡衣谁知道呢!

反正已经飘落在了地板上。

水已道渠已成,和有情人做快乐事,也没有什么好羞臊的。

只是谁又能想到,洁白的床单上还绽开了一朵鲜红的玫瑰花,在暗夜里摇曵着。

傅晚丝有些窘迫,慌张地道:“床单是不是在衣柜里?我去拿。”

想要去的时候,手却被拉住了,白玉谦问她:“疼吗?疼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傅晚丝当然知道,白玉谦问的疼的地方不是手,她不晓得自己脸红了没有,只是觉得比方才还要窘迫了,她摇了摇头。

白玉谦气笑了,又道:“你觉得你现在必须要做的是换床单,我觉得我现在必须要做的是和你谈一谈,床单一会儿再换也没有关系,就让她在那儿,她很好看不是吗?”

他当然没想过要让她来搭这样的话,只是顿了一下又问:“疼吗?”

“嗯。”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傅晚丝真是拗不过他,挣脱不开手,只能跺了跺脚,道:“再过一个月,我就要过二十九岁的生日了”,她指了指床上的玫瑰花,又说:“那虽然不是件丢人的事情,也不见得是光荣吧?”

“然后呢?疼也不愿意让我知道?”

傅晚丝的沉默代表了回答。白玉谦叹了口气:“本以为娶了个媳妇,谁知道就是娶了个小朋友,还要我教她不管是吃的还是其他的东西都要和人分享……分享你懂吗?共同分担你懂吗?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你懂吗?”

这么浅显的道理,活到她这个岁数如果还不懂的话,那她还真是个白痴了。只是…已经习惯了,累一个人受着,疼一个人扛着,就像方才,咬咬牙就过去了,多大点事呢!说的好像和白玉谦做那回事没有一丝的美感,她的心里是觉得美,只是这身体……就好比生孩子一样,都是女人必须要经历的事情,也都是身体疼的要死,心里还喜悦的要命。

她不是不愿意和眼前这个男人分享她的感受,只是不好意思,不愿意将她的第一次搞的哭天抢地。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好像在意了。

傅晚丝打着哈哈:“懂了懂了懂了,你一说我就懂了。”

白玉谦看了她半天,才无奈道:“你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教的小孩儿,嘴里说着懂了,可一转脸你就会忘光光。”

“快点换床单睡觉吧,好疼啊!”傅晚丝皱巴着脸,突然撒起了娇。

疼……是因为他。白玉谦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虎着脸道了一句:“坐下,等着!”

本来是想做个一夜几次狼,算了,还是来日方长!

至于拙荆的教育问题,也是来日方长。

——

嫁鸡随鸡,嫁了白玉就得住到白玉的家里。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虽说傅晚丝孑然一身,并没有非得带在身边的贵重东西,可有一些用习惯了的小物件,还是要带到白玉的家里。

白玉,最近傅晚丝都是这么叫白玉谦的,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就是觉得叫他“谦”,有点肉麻,她承受不了那麻劲儿。又不能叫“老公”,还有一期节目没有录,万一叫顺口了呢!

这几日,游晓和曼丽都会来一次,帮助傅晚丝从她的家里搬运一些东西去她和白玉谦的家。

白玉谦每次都会随行,却不敢轻易的露面。

有一天,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凌晨一点拽着已经困糊涂了的傅晚丝出门压马路,手牵着手走在人烟稀少的路上。

此时已经立了冬,昼夜温差极大,三更半夜时特别的寒凉,两个人全副武装,大衣围脖帽子口罩,能认的出来才见鬼了呢!

白玉谦的心里知道,最好的季节就快要来临了。

但在那之前,他和傅晚丝还要再录一期节目。

时间就定在明天的上午,具体要干什么,还是没有通知。

今夜之后,要连续七天看的着不能摸,就算能偷偷摸上一下,也吃不到。

于是,这一晚,就显得格外的珍贵了。

怎么吃都不够,白玉成了狼。

小雨衣用掉了三个,傅晚丝连去冲洗的力气都没有了,就那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又在“狼”的亲吻下醒转了过来,又是气氛又是惊讶:“你干什么?”

“还有一个,用了吧!”他说的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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