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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管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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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红到了一定的程度,头条根本就不用抢。

更何况,白玉谦一公布恋情就等于公布了婚讯。

还有另外一个不得不说的前提,他和傅晚丝,是闪婚!

然后就……一闪一闪,亮晶晶!

没有一家的媒体不再讨论他和傅晚丝的恋情,顶着各种头衔的命理大师也纷纷跳了出来。

什么八字说白玉谦和傅晚丝的恋情会不会长久,还有什么面相说白玉谦和傅晚丝会生几个孩子。

各大论坛上的打脸帖子也纷纷冒头,大多是攻击那些像“白玉谦和傅晚丝要是玩真的我就直播吃键盘”等等类似的帖子,最新的留言大部分都是“坐等吃键盘”。

总之,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真的是林子大了,什么样的妖魔鬼怪都有,五花八门,简直就让人应接不暇。

游晓和年飞的手机已经快被打爆了,都是各种各样的邀约,有的邀白玉谦和傅晚丝上访谈节目,有的约白玉谦和傅晚丝一起拍广告。

还有婚纱酒水礼盒,各种各样的赞助商找上了门,想要全权负责白玉谦的婚礼。

年飞还能咬住不松口,游晓却受不了猛烈的炮火攻击,最后只能道:“最近结婚的也不止我们谦哥,我和曼丽也才结婚还没有办婚礼呢!要不要连我们的婚礼也一应承包?你要是同意的话,我就和谦哥好好说说。”

然后……然后对方就“呵呵”!

看吧,世界上哪有免费的午餐!

所以他们谦哥是有先见之明的,谁的赞助都不要,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和那些赞助商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他们谦哥又不是没有买婚纱的钱。

他们谦哥还说了,到时候让他和曼丽打个秋风,一块儿办个婚礼。

哎呀,谦哥就是好呀!他要是个女人,死也要嫁给谦哥。

当然这话不能让曼丽知道,不然她又该哭嚎了。不是可惜他没有谦哥长得帅,而是因为那枚“闪·爱”。

也是,他们家曼丽就是普通的女人,当然会对那亮晶晶的东西没有一丝的抵抗能力。

他把“闪·爱”和傅导买的那对为爱加个小冠,晒到了官微上面,那一群疯狂的女人啊,全部自发地发了同一个表情,就是带着爱心流口水的表情,足足几十万条,一模一样,没人破坏队形。

他还和他们谦哥开了句玩笑,“就是不知道他们想要的是戒指,还是想要谦哥你?”

他们谦哥当时就答了4个字,极其自恋的4个字——“名草有主”。

一边的傅导“呵呵,呵呵”,笑的就像是一朵盛开的向日葵。

好了,凡人们,都死心吧!

目前的状况,他们就像他和曼丽一样,是拆不散的一对儿。

且粘乎的劲头更甚。

这不,演唱会一结束,没了工作的白玉谦就窝在了家里,成了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好男人。

就是不知道他整天窝在家里有什么意思?

——

有什么意思?

日子还不都是这样过的。

别人是有情饮水饱,他说那是骗人的。

再有情的两人,做老公的光让妻子喝水,喝不了3天,妻子铁定是要翻脸的。

那么,他呢!就喜欢闲来无事倒腾吃的给他的小妻子。

人家说娶个大点儿的媳妇儿,希望自己多被疼爱。

他媳妇儿大吗?身高才1米6几,体重也就一百斤。

若非说她大的话,那就是上围大了,现在是c,估计再过一段日子,很可能会是d。

想到这里,白玉谦倒是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一手还握不住的丰盈,白日里想起来,肯定要被他媳妇儿说他坏了。

他坏的正常好嘛!

他要是不想自己的媳妇儿,那才叫坏呢!

今天的食谱,主菜是清蒸鱼,他一早就去菜市场买了新鲜的鲈鱼。

这个一早到底有多早呢?

也就是4点多钟,菜市场的菜贩们刚刚把新鲜的蔬菜摆上的时候。

去的早不止菜好,人也少,不用担心被人围堵,还能买到自己心仪的菜品。

游晓驱车前往白家,开门的是傅晚丝,最引他注意的还是围着围裙、举着菜刀的白玉谦。

他调侃了一句:“要改行当主厨吗?”

白玉谦轻松地道:“可以呀!当我老婆的主厨。”

游晓可不是年飞那个单身狗,还是受到了攻击力为100的强烈一击。

怪不得年飞不来呢!要是年飞看见了这一幕,求他心里的阴影面积!

游晓给白玉谦送来了新的合约,白玉谦随口道:“我的卖身契,得先让我老婆看看。”

游晓便又巴巴地将合约捧到了傅晚丝的跟前。

听说合约里加了她这个家属的归属问题,白玉谦还美其名曰“肥水不流外人田懂吗?”

傅晚丝问他:“那咱俩谁是肥水?”

白玉谦不正经地道:“在家里,我是水,你是田。”当下就摁着她,做了“耕田”的事情。

好吧!也不知道“耕田”是属于正经事,还是不正经的事。

反正田耕完了之后,白玉谦就无比正经地道:“瞧着我是个肥水,可瞧吧!不出几年肥水就是你。”

他说的是事实,演员到了一定的年纪总要碰上转型这个大问题。

他如今已经28岁了,老是演那些酷炫*炸天的角色,还能再演几年呢?

所谓的颜值很快就会过巅峰期,巅峰期之后,如果沉淀下来的只有岁月,没有令人信服的演技和气场,一颗红星的坠落就是早晚的事情。

而导演就不一样了,甭管是编还是导,岁月沉淀下来的只有丰富的阅历,再呈现出来的就是醉人心田的东西。

傅晚丝总是那么没有自信,可是遇到白玉谦的事情,她就显得那么的有胜负欲,她想强大了自己,给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演员想要转型,只要有好剧本就行。

自从跟了陈老头,她已经好久都没有提笔写过剧本了,就是他们接下来要拍的那个电视剧,也是许多年前她写下来的有关于他父亲和母亲的故事。说那是爱恨情仇,可能有些夸大其词了,那不过就是经历了生活磨练之后所剩下的爱情。也并不是寥寥无几,现在的她才明白,或许就是因为情太浓了,才有了那么悲惨的结局。

她本想坚持原有的悲剧,现在却突然想赋予剧本一个好的结局,那么中间要改动的就太多了。

傅晚丝没有接那合约,只是突然跟白玉谦说:“我想改动一下剧本的结局。”

正在切葱花的白玉谦顿了下手,思索了片刻之后道:“我同意。”又指了指游晓手里的合约。

傅晚丝瞪着那合约的封面好像就能看见合约的内容似的,也煞有介事地道:“我同意。”

游晓瞪大了眼睛:“……”他们夫妻间的交流……还真是格外的与众不同。

算了算了,不管那么多了。

游晓又道:“全部都已经准备好了,元月二十三号开始进组。”

这一回,白玉谦和傅晚丝异口同声:“知道了,我这儿没什么问题。”

坚持了许多年,也不能说成败在此一举。总之,这是他们合作的第一部电视剧,其意义肯定是非凡的。

虽然他们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们彼此的心里都明白,有许许多多的人正“看着”他们呢!

送走了游晓,傅晚丝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12月有31号吗?”这不是人总有犯傻的时候。

还在厨房忙碌的白玉谦探了个头,又勾了勾手示意她过来。

等到傅晚丝走到他的旁边,他道:“伸出你的左手,握拳,从食指的骨节开始数,一月大,有31天,骨节凸出。食指与中指骨节中间凹陷的部分为二月,凹陷为小月。以此类推,至小指骨节为七月大,折回食指骨节继续数八月大。你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有教过你吗?”

大学都毕业快10年了,谁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傅晚丝笑着推了他一下:“你侮辱我可以,不许侮辱我的老师。”

“所以呢?”

“所以12月到底是30天还是31天?”

“你数一数嘛!”

“我不,我不用你教我的傻办法,我查日历去。”

傅晚丝离开了厨房,腿上还在叨叨“我小的时候背的可熟了,就是这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而已。”

人好像都有这个毛病,年幼时的记忆会随着年纪的增长,亦或是会被其他的记忆所代替。

便有很多人说,年幼代表了不定性。

当年幼时喜欢的某个男人,再一次以不可理喻的方式闯进生命里。

不是说那个男人不好,只是时过境迁,她非常确定她不能像当年那样,那么疯狂的以为此情不渝!

大年二十九,也是元月十九号的晚上。

傅晚丝正在洗澡,就听见外头的白玉谦喊:“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

不知道为什么,傅晚丝的心忽然突突紧跳了两下。

她关上了淋浴,穿上了宽大的浴袍,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呱哒呱哒从里间走了出来。

这时候,那个陌生的号码已经响过了一遍,大约停顿了十几秒钟,再一次打过来了。

白玉谦将手机递给了她。

第六感这个东西,其实男人也有。傅晚丝的手机第一次响的时候,白玉谦便在心里想,这么晚了,还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会不会是他?

这个“他”,指的当然是她的那个青梅竹马,还是一条裤子,她尿完了他接着尿的小青梅。

说实在的,傅晚丝年轻时的眼光虽说不算很糟糕,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换句话说,乔贝颜值是有的,长得还过得去,性情也算温和,只是缺少了男人的担当!

想想也是,年轻的姑娘都喜欢外在美,有几个会注意到男人的内心够不够强大!

他们这一代男人,差不多和女孩一样都是娇养着来的,个个都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的心肝宝贝。没遇着事儿的时候就是天之骄子、牛气的一比。但凡遇到点什么事儿,就慌了、张了,心里的承受能力还不如女孩,难道要让女孩子保护你?

乔贝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他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少心理上的承受能力。

白玉谦并没有将他看在眼里,觉得他不是个对手。

不过是怕他打着旧情未了的旗号,粘粘缠缠,讨人厌罢了。

傅晚丝将手机接了过去,白玉谦听她说了声:“喂~”

他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卫生间,去拿干爽的浴巾。

他回来的时候,傅晚丝已经坐在了沙发上面,他便绕到她的背后,用干爽的浴巾去擦拭她的头发。

他听见她道:“我仍然要留在原地?……23号我真的没有时间,其实见一见也没什么不可以,只是我23号要进组,电视剧要开拍了……是的,就像网上说的那样,男一号是我老公……哦,婚礼还没有办,但是结婚证已经领了,在演唱会之前就领了。”

白玉谦将傅晚丝的头发擦了个半干,就默默离开,上了阁楼。

他觉得她这是在挥别过去,挥手的时候可能心里还会有稍稍的痛感……其实这个时候他是矛盾的,她还会痛,代表了她有情有义。她还会痛,要说他心里一丁一点儿都不介意,那也是骗人的。他越发的觉得那个乔贝很讨厌,甚至还想,就算没有他的话,乔贝一样也是没有胜算的。

傅晚丝是挂了乔贝的电话之后,才发现白玉谦离开的。

她以为他这是在闹脾气,又气又笑。

她不能说,乔贝即使不是恋人了,也还是旧友,人为什么要全盘否定自己的过去。只是她怕他会更介意。

刚刚,乔贝一上来就问她,是不是搬家了?为什么要搬家?

她的回答,便是那句:“我仍然要留在原地?”

凭什么呢?又为什么呢?

又没人给她发一个号牌,让她一定等着他。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她手中只有和他对应着号码的号牌,她猜自己一定会扔掉的。

心底藏了一粒朱砂,可是时间久了,朱砂会变成黑色的。

那边的乔贝便说:“小丝,我们是不是连朋友都做不了了?我的父亲已经60岁了,他还在牢里。如果这样都不能让你觉得稍微有一点点解气的话……我……”

其实原不原谅他的父亲,应该由老傅同志来决定。她已经原谅了他当初的不告而别……也说不上是原谅,只是不在意了而已。

连他那个人都不在意了,当然不会在意他曾经带来的伤害。

这话听起来可能有些绝情,但事实就是如此。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连他轻轻地瞪自己一眼,都会觉得心里难过的要命。不喜欢一个人了,他就是把眼珠子瞪出来,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做朋友不是不可以,见面也不是不可以,约一个大家都有空的时间,我带着我老公一起去”。傅晚丝一上了阁楼,没头没脑地冲白玉谦说了这样一句话。

正摆弄着吉他的白玉谦笑得两眼弯弯。

倒计时还有4天。

4天之后,他们都要进组。

进组了之后,过的那就是集体生活,哪有二人世界可言!

所以,别让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或者无关紧要的事情,打扰了他们时候已不多的、美好的二人世界。

两个人很快就忘记了乔贝那个插曲。

大年三十,他们一块儿包了饺子,一块儿放了爆竹,又带着饺子带着烟花跑到林口水库,拉着老傅同志一块儿守岁!

简直开心的不得了,除了老傅同志那个煞风景的,很有感触地道的那句:“唉,小丝再也过不着‘二’开头的日子喽!正式迈入‘三’的门槛,用不了多久又要奔四了!”

他说这话其实是好心,小两口刚领了证,新女婿第一次上门过年,他有心想要催促他们该给他生外孙了,又不好意思张口。

本来嘛,像这种催着子女生孩子的事情,是该由老太太来干的,他一个老头表示“有心无力”,也就只能“曲线救国”,变相的提醒。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节奏!也就只有亲爹敢干出这种事情,没办法,人家是亲爹,又不能翻脸。

傅晚丝:“……”呜呜呜,咱能不提年纪嘛!

当然,就这么一丁点儿的不开心很快就淹没在了无数的快乐里。

比如,吃好吃的红焖鸡,会让不开心一扫而光。还有,和他肩并着肩坐在水库的坝上,飞上了半空的烟花,璀璨了他们的世界。

只是时间飞逝,很快就是元月二十三号,大年初四。

初四的一早,白玉谦就和傅晚丝分开行动,一个人去了公司,另外的一个则去了工作室和陈老头会合,又马不停蹄地和服装师、化妆师、道具、灯光师、布景等等老搭档集合,然后一块儿奔向早就预定好的拍摄地——老城区的16号胡同。

班底几乎可以算作是御用的,都不是圈中有名的大师,但都是兢兢业业,会以专业的态度对待本职工作的可爱的工作人员。

都是熟人,废话不用多说,直接开始干活就行。

服装师巴昊早八百年前就已经备好了服装,其实也没有花多少功夫。

电视剧的背景是上世纪70年代末,这可不像是拍那些花里胡哨的都市剧,需要各式各样的美衣。

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时候,高跟鞋喇叭裤才开始流行。

哪个姑娘能穿一件红色的毛衣,那就俏的不行。

男同志清一色的深色裤子白衬衣,那就倍儿精神。

听说今天白玉谦要拍定妆照,别看巴昊是个身高将近1米8的粗老爷们,奈何有一颗八卦的少女心,他瞅了个空档,转悠到傅晚丝的跟前问:“你那口子……今天来不来?”

“那口子”这词儿听着新鲜的要命,傅晚丝愣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白玉谦啊!他说今天会来的。”

巴昊嘿嘿一乐,又道:“怎么样?新婚愉快吗?”

傅晚丝反问他:“你和你媳妇儿结婚的时候新婚愉快吗?”

巴昊哈哈大笑:“哎呀,这都过去□□年了,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时候的愉快味儿。”

傅晚丝也乐了,“明星也是人,该愉快的时候肯定高兴。”

“高兴就好。”巴昊眉飞色舞,又哼哈了两句其他的,赶着去给其他人通气儿。

傅晚丝自然知道那一群人的德性,可不是,谁还没有一个好奇心。

只是今天他还真没有时间去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万事开头难,一切都还没有捋顺,忙忙碌碌快忙了一天,还没有忙到正事上去。

下午4点半,好不容易才坐到摄影机旁,准备试一条戏。

就听见有人喊了一句:“白玉谦来了!”

她也没顾得上回头,直接喊了:“开始。”

正月的天气还特别的冷,16厢又是老城区中最老的建筑物,里头根本就没有暖气。

更何况傅晚丝他们是在露天拍摄一场院中相逢的戏。

白玉谦一进了门,瞧见的就是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了张脸的傅晚丝。

她穿着一件到脚踝的黑色羽绒服,脚上还蹬了一双翻毛皮的雪地靴,双手抱着电热水袋,坐在摄像机的后头,一张嘴,冒着白气。

圈里的人常说,演员不是人干的,大夏天捂棉袄,大冬天穿坎肩儿,说让你哭你就得哭,演什么还得像什么,不像就是没有演技。

当然,这其实是一句调侃。

吃得苦上苦,方为人上人。这句话放在各行各业都是合适的。

只是自己干的时候不觉得苦,别人干的时候也不觉得苦,轮到她了,他就心疼的不行。

他扭头就和游晓说了一句:“羽绒服不挡风,上咱的军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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