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天,这么说,你是京城的一个大收藏家了。∏∈∏∈,”慧远是一个聪明人,他一听陈天的话,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什么大收藏家呀!就是一个靠收藏混饭吃的小老板吗!”陈天在老师面前,自然是不敢吹嘘了,只是不停地自谦呢!
“哈哈,陈天呀!你别谦虚了,我的学生里面,怕是只有你最有出息呀!”慧远大师还夸奖了陈天一句。
“老师,你别夸我了,这一次,我本来想给你带好多礼物呢!可一想,你是出家人,什么好的礼物给你,也不合适呀!我想来想去,也只能送给你一幅画了呀!”
陈天说着,就把身边的一个长条型的纸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幅画来。
“哎哟!陈天呀!你还这么客气干吗呀!我现在只是一个出家人,什么名画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我现在每天就是吃斋念佛呀!”
慧远还没有看到陈天要给他看的是什么画,他只想着会是古代的一幅名画呢!
“老师,你看,这是我刚刚收藏的一副名家作品呢!是古代元四家之首的黄公望的作品呢!当然,我收藏的这个是临摹的作品,不过,这水平确实是不错呀!我知道,你是黄公望的后人,也特别喜欢黄公望的作品呀!所以,我收藏一幅专门来送给您呢!”陈天一边说,一边把他收藏的姚洪‘画’的《富春山居图》放到了慧远大师面前。
慧远大师,只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老师。你别---别激动呀!我不是说过了。这---这只是一幅名家临摹的赝品呢!不是真迹呀!真迹,我们那收藏的到呀!象这样的传世作品,只能到国家级的大型博物馆之中才能看到呀!”
陈天,根本不知道慧远大师,现在激动的是什么呢!他只是想,是老师把他这一幅作品,当成是黄公望画的《富春山居图》的真迹了呢!所以,才会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呢!
“陈天。你告诉我,你---你这画是从那里弄来的。”慧远大师不在看这一幅画,他只是用一种生气地眼神看着陈天呢!
陈天一看老师的表情,他感觉自己象是成了一个和尚了。一个身高丈二的和尚呢!有些摸不着自己的头脑了。
“老师,您---您怎么生气了呀!怎么,这画,画的不好吗!”陈天一看老师的脸色,他还在想,是不是这画,画的不怎么样。入不了老师的法眼呢!
可又一想,也不可能呀!就凭自己的眼力。这一幅画,那绝对算得上是精品了,老师也是内行人,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你快告诉我,你这画是那里弄来的。”慧远大师,没有回答陈天的问话,而是又把自己的问话重复了一遍。
“是---是我从一个画展上收购的呀!”陈天有些紧张地看着老师,就是不明白老师为什么会看到这一幅画,竟然显出很生气的样子呢!
“谁的画展!”慧远继续盯着陈天问道。
陈天小心地看了一眼老师,轻声说道:“不是某个人的画展,是一个画报的画展,这个画报叫《天南画报》,是我们天南市最大的画报呢!”
“什么,一个画报的画展,那这画到底是谁画的,你知道吗!”慧远仍然目不转睛地瞪着陈天。
“我---我当然知道呀!这是我们天南市最有名的大画家——姚洪姚大师的作品呢!”陈天非常自信地看着老师说道。
“放屁!什么姚大师的作品,这是我的作品!”慧远直视着陈天,说出了一句骂人的气话。
这下,把陈天彻底给整蒙了。
“老师,您---您说什么呢!这---这明明是我在画展上收藏的姚洪姚大师的作品呀!怎么成了你的作品了呀!你早就出家了,又怎么会再画画呀!”
陈天听了慧远的话,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道道呢!
“你所说的姚大师,是不是一个身材瘦高的老头呀!”慧远把语气缓和了下来,然后又问了陈天一个问题。
“是呀!姚大师就是一个身材瘦高的老头呀!”陈天当然也见过姚洪了。对于他的形象那是再清楚不过了。
“哼,这个混蛋骗子,竟然跑到我们寺院来行骗呀!真是胆大包天呀!”慧远看着眼前的画作,他似乎又想到了之前,姚洪到这里来向要索要绘画作品的事情。
“老师,你在骂谁呢!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这画明明是我在画展上收藏的,上面明明有姚洪的印章呢!怎么成了你的作品了呀!姚洪怎么又成了一个骗子了呀!”
陈天看着慧远大师,他是有一肚子的疑问,在等着老师给他解答呢!
“哎!事情是这样的------”
慧远大师,叹了一口气,就把之前姚洪如何到他这里来行骗的事情说了一遍。
陈天听了,也感觉很吃惊呢!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大名鼎鼎的姚大师,会是一个滥竽充数的画家呢!
“老师,您---您说的是真的吗!那个姚洪,是一个假画家吗!”陈天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慧远大师。
“至少是一个不如流的画家,要不然,他怎么会到我这里来,让我给他画画呀!”慧远现在可以肯定姚洪是一个冒牌大画家,他根本没有什么绘画的功底。
“老师,你也别生气了。不管他姚洪是不是一个真正的画家。反正,你也不吃亏吗!他可是花了一百万的香火钱,才索要到你的这一幅‘真迹’呀!你一幅画卖了一百万,你说你还生什么气呀!还有。我现在又把这画花了一百万给你买回来了呀!你就更不应该生气了呀!现在等于是物归原主。而您什么也没有损失呀!白白得了一百万呀!”
陈天是一个能说会道之人。毕竟是收藏家出身,经常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这嘴巴上的功夫也是十分了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