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终结与岛国的合作,同时要向白天宇和港岛政府要个说法!”齐啸云低声建议说。
梁祥祖点点头,他的目光仍旧盯着龟井何别手中的信封。就是这信封里面的秘密将他们这些人带入了这个可怕的陷阱。
河野洋平这时忽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即使是他的敌对者,也对他现在的境遇表示深深的同情。他慢慢放下了儿子的尸体,颤巍巍的走到龟井何别的面前:“为什么?为什么?你想对付我可以直接来找我,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儿子?”
龟井何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道:“这件事根本不是我做的,我也是受害者之一。。。。。。”
龟井何别忽然想起手中的这个信封,他连忙撕开了信封,从里面抽出一份文件,当他看清上面写得是什么的时候,他的嘴唇剧烈的颤动了起来。
河野洋平凑了过去,文件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名,有龟井何别,有自己,还有他们的家属,相同的一点是所有的名字上都用红笔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无论是谁都知道这个符号所代表的意义,当他们的目光落到最后一行时,河野洋平和龟井何别对望了一眼,同时恐怖的说道:“竟然是井下太郎社长。。。。。。”
井下太郎死于凌晨三点二十七分,樱花会的七名课长见证了他的死亡,他的遗嘱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拟定好樱花会的一切,全部无条件的交由野田尤贞子继承。
这份遗嘱让社团的每一个人都感到非常的意外,未来的社长不是温和派的龟井何别,更不是强硬派的河野洋平,而是一个弱质女流。
宣读这份遗嘱的时候,龟井何别和河野洋平等人还在公海上的一艘国际红十字会的救援船上,与此同时樱花会的七名课长,正跪在野田尤贞子的面前向她宣誓效忠。
野田尤贞子身穿黑色和服,坐在静室的中央,七名课长跪姿坐在她的周围。
“你们是不是很不情愿让我坐在这个位置上?”野田尤贞子的声音冷酷无情。
“属下不敢!”所有人同时垂下了头。
野田尤贞子冷冷扫视了众人一眼道:“你们不说我也知道,樱花会从建立以来,从来没有一个女流之辈能够坐在这个位置上。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们,我对社长的位置没有任何的兴趣,井下先生之所以让我来继承他的事业,主要是怕在他去世后,有些人为了争夺权力和地位,让整个樱花会陷入混战之中!”
负责樱花会武力部门的课长村山龙二,大声说:“我村山龙二和我手下的两千名成员会无条件服从野田社长的领导!”
村山龙二的率先表态之后,每一个部门的课长纷纷表示会效忠野田尤贞子,效忠社团。
野田尤贞子淡淡笑了笑,将一份文件扔在他们的面前道:“可惜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们这样忠于社团,经过调查,这次组织的内部,有人趁着SSG工程转让的时机,大肆谋取个人私利,不惜损害组织的利益,证据确凿,不容置疑!”
所有人的额头都渗出了冷汗,他们不知道这次野田尤贞子的目标所指究竟是谁。
负责社团经济运作的课长伊藤卫原,将事先准备好的资料一一发到了几位课长的手中,同时道:“龟井何别和河野洋平两位课长在这次的SSG合同转让的事件中,都有谋取巨额私利的行为。上面的证据可以表明,龟井何别曾经收受震东帮梁祥祖、港岛黑暗势力分子展云飞价值达七亿日元的贿赂,直至今日,他始终没有对这笔收入的来源向社团有过任何的交待。”
顿了一下后伊藤那原接着道:“河野洋平和他的儿子河野义郎跟港岛或台岛震东帮和台岛洪青会私下达成协议,如果震东帮能成功拿下合约,河野父子会在SSG工程中抽取百分之二十的纯利。”
在场的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呼,同时也深深松了一口气,这些黑暗势力分子没有一个的底子是干净的,确信这件事跟自己无关才放下心来。
野田尤贞子说道:“社长病倒之前,故意放出要转让SSG工程的消息,其实他是想让这两个暗藏祸心的人露出真正的嘴脸。”
野田尤贞子停顿了一下道:“SSG工程对樱花会至关重要,试问我们又怎么会轻言放弃。”她慢慢站起身来,俯视众人:“井下先生的葬礼之前,我一定要看到这两名叛徒的首级!”
所有人离开以后,村山龙二单独留了下来道:“社长!我已经让人将龟井和河野的家属和骨干手下全部控制住!”
野田尤贞子点了点头。
村山龙二小心的说道:“幸存的那些人已经在赶往港岛的途中,我们要不要让候在公海上的人趁现在的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野田尤贞子慢慢摇了摇头道:“公海发生的事情,已经引起了警事厅、港岛政府和华夏当局的注意,我们现在决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就会被华夏的海军打击得全军覆没!”
“社长,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次是我们一举干掉那些华夏黑暗势力头目,称雄亚洲的大好机会!”村山龙二激动的说道。
野田尤贞子冷冷看了村山龙二一眼道:“你以为杀掉几个华人黑暗势力头目,就能够彻底消灭掉他们的组织?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