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军营地,贺东明的营帐里,左路军中郞将血关,中路军中郞将向问天,军师孔明还有大将军贺东明四人聚在一起,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孔明问贺东明,道:“探子来报,草原军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贺东明道:“草原军在逃回去之后,迅速集结在一起,此时距离我军有七十里距离。”
孔明听了之后,道:“虽然草原军重新集结,但只有不到八万兵力,我军足足比草原军多了四万人,如果正面交战的话,草原军一定不会迎战。他们只有两个都选择,一是打伏击,二是退。”
这时中郞将血关道:“他们能打什么伏击,草原这么平坦,地势开阔,视野极远,根本不容易伏击,如果大军摆开攻势前进,他们只能退的份,如果能追上,可以把他们击杀在河边,让他们连过河的机会都没有。”
当下军师孔明就否定道:“逼退草原军倒是可以,但是要把他们击杀在河边不可能。河西前草原深度四百里,我们此时深度两百里二十里左右,等追到河边,天已经黑下来,一天的挻进,骑兵倒还好,但步兵已经是精疲力竭,没有多少作战的力气,这种情况下交战,一定不敌草原军。如果要逼退,也只能一步一步地逼,把草原军逼退河去。”
中郞将向问天道:“军师说得不错,这仗是稳赢,我们稳打稳战,一步一步地逼近,就让他们过河也无妨,至少我们占领了河西前。”
中郞将血关道:“如果让他们过河,再想剿灭草原军的话,那就十分的困难。”
这一下,众人沉默下来。
想了很久,军师道:“但要一天时间追到河边把草原军剿灭,我不赞成。”
一时间,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这一下,所有人都看着贺东明,看他怎么说,毕竟他是大将军,一切都要他来定夺。
贺东明想了想,道:“战争这种事,大家也不是第一次经历,有什么突发因素也不一定,所以,我决定慢慢挻近,一步一步地把草原军逼退,即便草原军退回河去也无妨。”
“是!”
贺东明定夺之后,众人散去。
……
第二天一大早,在吃过早饭之后,大军又开始出发,一切,按照贺东明的意思来,大军不快不慢地前进,慢慢地压向草原军。
此时的陈半山,当上了百夫长,配了坐骑,有马代步,就舒服多了。
大军一路挻进,果然,正如几位将军所料,草原军不敢正面迎战,只能是开始撤退。而镇北军也没有追击,保持阵行,一点一点地挻进。
镇北军慢慢地前行,不紧不慢地跟着,直到中午,又停顿下来休息,吃午饭。吃过午饭之后,又开始挻进。
本来一切都在预测之中,但当大军挻进一百多里之时,出现变数了。
“报!!!”
一名探子纵马来到贺东明马前,下马跪地道:“报大将军,草原军出现动静,他们分成三路军,中路军保持不动,左右分出两路人马散开了去,分出去的全部骑兵。”
“好!再探!”贺东明道。
“是!”探子换了一匹好马,再次去前方探查情况。
“果然有突发因素!”贺东明道:“你们说说,这草原军,左右分出两路军,这是什么意思?”
中郞将血关道:“难道他们想妄想夹击我们吗?”
“我看八成是!”中郞将向问天道:“如果他们不准备夹击我们,定然不会这样做?”
贺东明道:“就算他们要夹击我们,也是不可能改变战局的事情,有必须这样做吗?”
军师道:“现在只有两个对策,第一,就是停止挻进,第二,同样分出三路人马出来,针锋相对。”
贺东明想了想道:“我看就用第二个对策你们意下如何?”
中郞将血关道:“既然草原军要战,我们乘此机会就一鼓作气拿下草原军,不然等退回河去,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我看行!”中郞将向问天也觉得可行。
“好!”贺东明道:“现在我命令,中郞将血关,带领三万五千人往左方向挻进,中郞将向问天带领三万五千人往右方向挻进,如遇敌军,务必全部歼灭。”
“是!”
当即之下,血关和向问天各自带领三万五千人马左右挺进,而贺东明则带领剩下的三万多人马保持前行。
“报!!”
挻进十里之后,探子又来报:“草原军左右两路军已经分到两翼去了。”
“果然是要夹击,命令血关和向问天拦截,同时再探。”
就在大军再挻进十里之后,探子又回来了,这一次探子十分慌张。
“报!!!”
贺东明道:“何事这么惊慌,赶紧说来。”
探子还没等贺东明把话说完,道:“报大将军,血关将军和向问天将军遭遇湿地,部分大军陷入湿地之中,不能前行。而草原军左右两路骑兵已经开始绕到我们后方,十分迅速,要前后夹击我军。”
“什么!!!”
贺东明顿时就大叫起来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这里左右两边会湿地?再探!”
“怎么办?军师?”贺东明暂时还能沉得往气。
军师孔明也是有些急,想了想,道:“如今已经没有办法了,对方占了地利,只有召回血关和向问天,前后突围,决一死战了。”
这个时候,容不得多想,贺东明迅速拿定主义,命令亲兵去招回血关和向问天。
“杀!!!!”
草原军分出去的两只军大部分都是骑兵,很快就绕到整个镇北军的后方,追着镇北军的屁股杀来,而前方的一路草原军也是往前进攻,要前后堵死镇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