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行啊小子,学会耍心机了。”陈啸东说着,把酒倒上。
“对了东哥,骆川你熟不熟?”
“嗨,能不熟吗,地产界的川爷谁不认识。那老头人不错,很仗义。跟他干了几次工程,出手都很大方。干我们拆迁这行当,老板要是大方补偿的到位,一般都不会有人抗拆。当然,也免不了有财迷心窍的,恨不能拆一个锅台就补偿几十万。对付那样的人,就得靠我们出面才行。”
“东哥,骆川他~或许是我未来的岳父。”沈斌说完,小心的看着陈啸东。
陈啸东一愣,“你不是跟奇哥的妹妹在恋爱吗?怎么,散了?”
“不是,没散。这里边挺复杂。骆川的女儿你也见过,那晚咱们一起唱歌的就有她。”
“妈的,你小子还玩起二人转来了,小心奇哥知道阉了你。”陈啸东玩笑着说道。对于男女感情的事情,他也不想多参与。
沈斌把这事情挑明,就是怕万一哪天骆川见到陈啸东的时候,一下子给他戳漏了。沈斌到不担心刘奇,只要刘欣这边不出问题,刘奇就不能把他怎么着。但骆川那边可不同,都是在南城市,骆川总的顾及一下面子。
两个人吃完饭,陈啸东让沈斌开车来到他的练功场。别看陈啸东年纪才三十多岁,但收的徒弟可不少。陈啸东跟其他大佬不一样,靠的是师门和徒弟支撑着门面。
练功场地里,不少青年男子拼命的苦练着。沈斌跟着陈啸东来到办公室,从陈啸东的嘴里,沈斌才知道曲商也拜他为师,只是陈啸东不收。所以,曲商和他还是哥们相称。
陈啸东喊来两名弟子,一个叫周江,另外一个叫杨新。别看两人年龄都不大,只有十七八的样子。但从犀利的眼神里,沈斌看出两人都很沉稳。
“沈斌,这俩人六年前是我从孤儿院里带出来的,十一二就拜我为师了。别看年龄不大,心思比一般孩子都重。好好的炼力一番,将来必成大器。”
陈啸东说着,对两名弟子说道,“叫沈叔,以后你俩就跟着沈叔干了。”
周江和杨新看了沈斌一眼,微微一躬身,非常尊敬的喊道,“沈叔。”
“别别~我比你们大不了几岁,咱们还是兄弟相称。”沈斌赶紧站起来摆着手。
“沈斌,这可不行,他们跟小四可不一样,是正式拜师的弟子。你跟他们论兄弟,那咱们可没法论了。”陈啸东把脸一沉说道。
陈啸东在这方面传统观念比较强,即便是对方年长,只要在师门中辈份比他低,都的按长辈称呼。这在中国传统领域里,非常注重。
“东哥,咱们各论各的。我知道在武术界和传统艺术界都很讲究这些,但兄弟不是这行的人,你就别这么讲究了。”沈斌可不想充大的,那样的话很难得到对方的真心。
陈啸东听沈斌这么一说,笑了笑点头答应。离上班时间还早,陈啸东让沈斌换上一套运动服,非要比划一下不可。
沈斌知道陈啸东是武痴,也没推辞。换上一套服装,两个人来到训练场。
周江和杨新别看年龄不大,心机到不小。他俩知道这个沈斌就是‘击败’师傅陈啸东的人,也想见识一下,看看这个人值不值得自己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