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遵命。”
彩云急促地喘息着,刚才不过是被主子撩拨了几下,她就忍不住了,连看都没有看房间中还有的另外两个大活人。
跪在水盆中,为主子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某人迈步上了床榻,躺在床榻之上,毫无觉悟地展现健美身材,暴露在奚留香的面前。
奚留香呆呆地看着,这就开始要滚床单了吗?
房间里面有人,有人啊!
她想喊一句,你们可以另外找个环境优秀,闲人免进的地方吗?
显然,她和彩铃被所有的人都无视了。
彩云咬着唇,草草擦干了身上的水迹,跪到某人的床榻之前,从某人的脚下跪着爬到了床榻之上,跪爬到床榻里面,俯身跪伏低头,唇吻上男子的躯体。
男子享受着,奚留香观望着,彩铃低头,再低头,偷眼看着。
忽然,男子一把将彩云推倒,俯身重重压了上去,一声痛苦压抑的叫声,从彩云的口中传出。
奚留香震惊了,那位彩云妞儿,原来还是一个处子,这是她的第一次。
痛苦的声音不断地从彩云的口中传出,压抑而低沉,似忍受不住身上男人的肆虐和力度。
“主子,求主子怜惜,奴婢是第一次侍候主子,求主子开恩……”
哀求的声音,从彩云的口中不断地传了出来,断断续续,凄切柔婉到连奚留香也有些听不进去。
如同一只疯狂而肆虐的野兽,男人没有一丝的怜惜,也没有因为身下彩云的痛苦哀求而有片刻的停顿。
奚留香无语地抬头望天。
殷红斑斑点点不停地落下,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主子,求主子怜惜,奴婢该死,奴婢知罪,主子……,主子……”
凄婉痛苦的哀求,从彩云的口中不停地传了出来,她无助地用手紧紧抓住被褥,忍受着被撕裂的疼痛。
汗水从彩云的身上流出,转眼间她满身的细汗,只有痛苦地承受,无法摆脱。
“咳咳……”
奚留香咳嗽了几声,想提醒某人,这边还有两个大活人。
彩铃的眼中满身畏惧,咬牙低头不敢再去看。
那已经不是主子在宠幸彩云,而是一只疯狂野兽在撕咬,在肆虐。
“闭嘴,你再敢出声,爷就把你拖过来!”
男子狠狠地说了一句,奚留香急忙闭嘴,那个变tai男人的每一句话,她都不敢有丝毫的怀疑,看着男子红色的瞳仁,她屈服了。
彩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张嘴咬住被褥,承受着这肆虐。
她的身体如一叶扁舟,在暴风雨中飘摇欲坠,终于明白了,主子从来没有忘记刚才的事情,此刻就在主子在处罚她,用这种方式处罚她。
或许,她宁愿如此被主子处罚,因为多年的心愿得偿,她终于成了主子的女人。
即便是如此的痛苦和卑微,心底似有一丝苦涩的甜蜜。
手的力度,在彩云白皙的酮体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的痕迹,如蔓延的藤蔓一般,紧紧地缠绕,奚留香不忍再看,偶尔看上一眼,扭头堵住耳朵。彩铃早已经堵住了耳朵,将彩云的求饶和痛苦的哀声shenyin,挡在耳朵外面。
奴婢是属于主人所有,命也属于主人所有,尤其是她们这些属于贵族的奴婢,被主子打死也不会有人过问。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那边的声音衰弱下去不久,男子休息了一会,再一次如一只疯狂的野兽一般,在彩云的身上肆虐。
彩云绝望地瞪大眼睛,眼神黯淡,这是第几次了?
力量从彩云的身上流逝,生命也在流逝,她懂了,主子是要在今夜折磨死她到死。
不堪承受下去,彩云重重咬断了舌根,紧紧闭着嘴,任凭口中的血弥漫,品尝自己鲜血的味道。终究是触怒了主子,触及到主子的逆鳞,只是主子,您如此对待她,心疼她,能得到回应吗?
主子,最爱您的,是彩云啊。
愿意为主子您去做一切,去死的,是奴婢彩云啊!
最后看了身上那个狠戾无情的男人一眼,彩云露出凄然一笑,终究是她自轻自jian,是她错了,不该对主子有这样的心。
她向彩铃看一眼,彩铃的娇躯在微微地战栗着,靠在角落中。
她记得彩铃提醒过她,只是她没有听进去。
主子,奴婢走了!
彩云闭上眼睛,一抹殷红从她的口中涌出,肌肤凉了下去,身体上那个男人的力度和肆虐,渐渐远离,疼痛感受不到,她的神思飘渺,没入黑暗之中。
男子感受到身下的彩云一动不动,低头冷冷地看着殷红的血,不停地从彩云的口中流出,伸手在彩云的鼻孔下碰触一下。
刚才在他身下承受肆虐的奴婢,已经死了。
男子挺直身躯,离开了彩云的身体,敢伤了她,必死!
“给爷预备水,爷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