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公仪初听到蝶衣派去的人相邀晚上有事要商谈,军区大营在颍川城外,他军中还有事情要处理,公仪初要赶在关城门之前离开。
公仪初一身藏蓝色的锦袍,更衬托英挺身姿,见着蝶衣从门外走了进来。
“蝶衣,你如此急促有何要紧的事?”
蝶衣在卧房的房顶上铺满了千蛛丝,房上有人房间内就会感应得到。
蝶衣娇柔的身子直接攀了上去,藕臂拦住公仪初的脖颈,如兰的气息凑了过去,向他递了一个眼色示意房上有人。
**道:“奴家都想死你了,不命人唤你来就不来看看奴家吗?将军不是说要为蝶衣赎身子的。”
公仪初了然,刚硬的线条变得柔和,宽厚的手掌拦住她的纤腰,“最近朝廷要忙着迎接古吴国使者,军营里都在操练实在是没有时间,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在郊外给买个宅子,你便不用留在这花柳之地。”
蝶衣借机从他的怀中溜了出去,埋怨道:“你们这种男人我见多了,不过是看中了人家的身子,凭蝶衣的姿色什么样的男子找不到。”
蝶衣的话里有话,公仪初是听得出来的,大手直接将蝶衣复又揽入怀中,“我的话你还不信吗?”
蝶衣轻启**,细细的贴着他耳边吐气如兰道:“不信!除非你能证明给我看,你是值得蝶衣托付终身的男人。”
蝶衣一副欲擒故纵的**模样,素手却是在他的胸口细细的摸索,探入他的衣衫眼波的流光染满春意媚骚入骨。
公仪初灼热眸中泛起热浪,蝶衣伸出手将他的衣衫解开,露出他宽阔健硕的上身,饱满的丰盈贴近他宽阔的胸膛,素手磨擦着他健硕结实的肌肉。
“今夜我要你留下来。”
公仪初也不拖沓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向*榻走去。
男女的衣衫凌**叠被丢在地上,帘幔后两具赤条条的身子紧密的交缠着,房间内传来撞击声伴随着一浪浪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
房顶之上慕容璎珞见着房间内上演的活**,狠狠的贝齿**,曾经是那样天真的爱着他,心中仿若被利刃贯穿,眸中确是没有了泪痕,有的只有恨。
司无殇见她痛苦神情,竟是用手蒙住了她的眼睛。不能够再让她呆在这里,示意她不要出声,带着她离开。
感应到房间内的铜铃停止震动,蝶衣一跃而起,紫色的帘幔裹在身上,公仪初也一跃下了地捡起丢在地上的衣衫。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蝶衣**的扬起**,“今日郑王与慕家的女儿前来玉台娇,看两人的感情似乎不错,不能够让慕容玄得到那两样东西,到时候我们诛杀慕容玄颠覆成汉的任务就会失败。”
公仪初的眉目幽深如夜,声音低沉道:“那丫头似乎知道了我的目的,处处对我设防。”
“你无妨从林家的丫头身上入手,想必你应该知道京城之中的谣言,应该是那丫头做的。”
公仪初似乎不愿理这些许小事,“我最近都在忙着濮阳那边的事,郑王这件事你应该费心才是。”
蝶衣对公仪初并无好感,若非为了完成主人留下的任务,不会如此的牺牲色相。
“过些时日阿偌少主和阿蛮公主就要来了成汉,你总不会让主人失望吧!”
公仪初闻言眸中绽出炯亮神采,“你说什么?蛮儿她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