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兄弟两人陪着先皇避暑,就会乔装成路人与民同乐,此地民风比较淳朴与京城比起来这里的人更有特色,彼此都不相识更有人情味道。
璎珞心中却是很想与郑王出去游玩,可是还记着蝶衣,“王爷,游玩可以改日再去,王爷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放心!今晚你只要玩得尽兴!”有暗卫保护,一般的人是伤不到他的。
司无殇早就命人准备好了一匹枣红色的马匹,司无殇几个箭步冲到近前,在空中一跃便轻松跃上马背,一手勒紧缰绳,一只手伸向璎珞。
璎珞将手递到她的手上,坐在他的怀中,这是第一次他载着自己骑马。
夜风吹过,吹乱了额前的发,璎珞靠在他的怀中,暖意心间弥散。
两人一马踏着披着璀璨繁星,皎皎明月御马奔驰。
暗卫一路随行,郑王一向行事缜密,早就有人前往凤鸣古城安插眼线。
两人骑着马刚刚离开念心苑,蝶衣带着人探查,保护郑王的暗卫已经撤走,蝶衣带着人从暗处中走了出来。此番郑王出游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当初还真是忽略了郑王,一直以为他是娇柔病弱的王爷。
即便成汉的皇帝严密的封锁病情,还是能够探查出一些消息
“你们先派人跟着去见机而动,我随后就到。”
郑王武功应该不差,要想靠近最好的办法就是乔装改扮,混在郑王夫妻的身边。
隐蔽的角落,蝶衣从怀中取出药水和人皮面具,倏然一道玄色身影立在蝶衣身前,手中拿着长剑,白刃泛着冰冷的青锋,抵在了蝶衣的颈间,速度之快令人毫无防备。
“蝶衣,不准你伤害郑王夫妇!”
暗夜中,那声音飒然成冰,冰冷的剑锋紧贴着她颈间肌肤,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割开她的咽喉。
蝶衣冷凝的眸光看向黑衣人,颈际跳动,声音微颤,“羽少主,郑王一死,成汉的皇上也活不了多久,慕容玄必定会有所行动,到时候成汉就会乱,不但可以让慕容玄背上祸国的罪名,还是古吴国挥军北上的大好时机。
“我说了,不许你动郑王夫妇,难道我的命令你听不明白。蝶衣,你要知道我要杀你易如反掌。”
蝶衣正是知道他的武功胜自己不止一筹,她若是想杀了自己不过手起刀落之间。
他不过是主人的侄子,前朝的落难皇孙,并没有资格命令自己。
蝶衣不怕死,她怕自己完不成主人交托的任务,“羽少主,难道忘了与成汉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就这样放弃垂手可夺的机会,如何向主人交代。”
“这个,不用你管,我自会向姑姑解释。”
手上的剑锋不觉一动在警告蝶衣,蝶衣感觉到冰冷夹带着粘稠的血腥由颈间流淌。
蝶衣皱眉,还好他手下留情,只是割破了皮肉,不过她还是有话要说出口,“过两日阿诺殿下和蛮儿公主就会来到颍川,到时候麻烦羽少主先向他们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