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朝着夫妻两人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两人稍后再进去,阿麦迈着蹒跚步履走了进去,蛮儿推开公仪初忙不迭上前将他扶住。
“表哥!”
公仪初手中落空,看着蛮儿奔着阿麦而去,蛮儿一直是她想要守护一生的人。
阿麦与管家都是古吴国的奸细,阿麦是羽非白,只会陪在女人身边的护卫,他不甘心,“你凭什么说你是羽非白!”
“就凭我身上有澜国传国玉符,上面刻有我的名字,那是儿时父皇亲手带在我的身上,从未离开过。”
阿麦从怀中拿出刻有澜国图腾的玉符,那是只有澜国皇室成员专属玉符。当年姑姑说过他的玉符在战乱中遗失。”
细细捕捉这么多年来,有很多的可疑之处,他却从来没有在意过,如此串连起来,方恍然大悟。
公仪初冰眸看向阿麦,“既然你是羽非白,为何要揭穿?如此放任不是更好吗?”
阿麦哑言,他是为了一个人,不想见到亲人相残。
“公仪初,你可知道父亲为了你,被皇上关了禁闭。”夫妻两人并肩踏入石室。
公仪初不是不相信,而是和璎珞一般一时间无法接受,“你们都离开!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司无殇伸出手搭在璎珞肩膀,“也是该给他时间来想通一些事情。”
璎珞心中心绪也是难以平复,她也不想有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哥哥,“公仪初,你已经做错了很多事,不要再继续错下去!希望你不要执迷不悟。”
众人离开大牢回到卫家,此时卫墨轩依然没有回府不知去向,时间也不早了,众人纷纷回房间休息。
阿麦心里有事无法入眠,穿上衣衫悄悄的来到庭院,抬眸远望天边寂寥的星辰思绪万千。
如今公仪初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剩下的就是想办法保住他的性命,想办法帮他脱罪。
今天发生了许多事,司无殇也没有睡去,感应到院中动静,小心翼翼的为璎珞掖了掖被角。
悄悄下榻披了衣衫走了出去,见阿麦孤自一人站在院中,悄声走过去。
司无殇从回府的路上就已经发现阿麦有心事,“你受了伤,怎么还在院中吹风。”
阿麦早就知道司无殇会来,微微转身看向司无殇,“无妨事,我是有些事压在心里睡不着。”
他是故意站在院中等自己,“有什么事无妨说来听听,或许我可以帮你。”
阿麦已经想到了为公仪初脱罪的办法,这件事绝对不能够当璎珞讲,璎珞若是知晓一定会反对。
“郑王,可否与我一同再回牢房,我想去见一个人。”
他有事肯找他帮忙,司无殇早就将他当做朋友,“当然可以,不过我可以问你想要见何人?”
要想救公仪初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就要靠一个人,一个和公仪初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女人。
阿麦神色凝重,如同眼前泼了墨的夜色,唯恐夜长梦多。
“我想见的人就是卫家家主卫清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