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公孙瓒、岳飞、张飞等一帮部下们个个呆若木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杀自己的竟然是那帮对大汉朝忠心耿耿的大臣们。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们竟然要下这等黑手毁了自己。
李翊也是有些难以置信,问道:“他们说我什么?”
“多了。我刚才说得那两件事还不算相当严重的。有人说你和蚁贼相互勾结,还有人当着天子的面说你是鲜卑人的奸细。”左丰笑着说道。
“你说什么?”李翊吃惊地猛地站了起来。
左丰得意地大笑道:“怎么,让我说中了,你真的是鲜卑人的奸细?也难怪你的商队能够畅行鲜卑诸地……”
李翊的李家商会这两年不但把生意做到了幽州和冀州各地,就连北方的鲜卑大草原上也有他们的踪迹。无论是李家商会贩卖的雪盐,还是烈酒,都是鲜卑族那些富人非常喜欢的商品。尤其是烈酒,更是鲜卑各部落头人举办宴会上不可或缺的,要是没有从李家商会买的烈酒,那是会被人耻笑的。
李翊当初还因为自己能够把商品卖给鲜卑贵族,赚取大量的钱财而高兴呢,却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那些朝中大臣攻讦自己的把柄了。
李翊再也忍耐不住,极度的失望,愤怒,痛苦以及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随着左丰的奸笑在他的心灵深处突然炸开,爆裂一般地炸开。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李翊狂吼一声,一脚踢飞面前的案几,激动地挥舞着双手,张嘴狂叫道:“是谁说的……”
他几步冲到左丰的席前,大手一掀,将左丰面前的案几连同案几上的酒肉一起甩出了堂外,随即他一把抓住左丰的衣襟,将面无人色的左丰高高地拎了起来。
李翊冲着左丰那双因为极度恐惧而扭曲变形地脸疯狂地吼叫起来:“告诉我,是谁说的,是谁……”
左丰双脚离地,在空中无力地抖动着,双手极力撕扯着李翊的手臂,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心中的恐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两眼惊骇地望着杀气腾腾的李翊,歇斯底里的大声叫着:“救命呀,救命呀……”
公孙瓒、岳飞、张飞、典韦等人看到狂怒的李翊突然间失去了理智,一个个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田丰冲上去刚拉了两下,就被李翊一脚踢飞了出去。
“谁说的……”李翊奋力地摇晃着左丰,纵声狂吼。
“我……我……”左丰张口结舌,结结巴巴的才说了两个字,就被盛怒之下的李翊单臂用力,将他狠狠地砸到了对面墙上。
“轰……”的一声响,左丰重重地撞到墙上,接着凌空掉到地上,张口喷出一口鲜血。
“原来是你……”李翊狂叫着,飞身扑了上去,一把抓住左丰的发髻,抡起大拳就砸了下去。
左丰立刻像杀猪一般嚎叫起来。
“我是奸细,竟敢说我是奸细,打死你个死太监,打死你……”李翊拳出如风,霎时间就打了十几拳,左丰白净的面庞立时青一块,紫一块,牙齿也给打掉了好几颗。
岳飞和赵云一左一右,硬是把李翊架了起来。再打下去,这小黄门就要被打死了。
田丰被堂外的典韦扶了起来。李翊的那一脚踢得实在不轻,田丰龇牙咧嘴的,半天都站不住。
“立即命令李忠,封锁城门。”田丰说道,“严密监视左丰的随从和侍卫,一个都不许漏了。”
“军师,要不要……”典韦做了个灭口的手势。
田丰摇摇头,说道:“现在不要。等主公冷静下来,看他怎么说。”
田楷开心的嘴都合不拢了。不过他还是装模作样的过去扶起左丰,只不过他那幸灾乐祸的样子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了的。
左丰奄奄一息的大声呻*吟着,头很快肿得像猪头一样。他两眼恶毒地望着李翊,颤抖着声音说道:“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翊站在远处,怒气冲天地吼着。赵云死死抱住他的腰,岳飞拽着他的衣服,生怕他又冲了过去。
李翊被赵云和岳飞拉住,动弹不得,愤怒的吼叫道:“给我滚,立即滚。”
田楷大笑起来,拽着左丰的衣领,把他往堂外拖去。
左丰浑身疼痛就像散了架子似的,任由田楷把他脱了出去,犹自咬牙切齿地指着李翊吼道:“你会死得很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