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了,都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了,这个男人的性格真是一点都没变,心里想着什么,看着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知道。
伸手握着那在给自己包扎的手,楚一骤凑过去。
“你……”单晓见他凑过来,身体微微一僵,猛地反应过度,道:“你不要乱动,伤口会裂开,又要流血了。”
“学长,伤口痛,你帮我止痛吧。”
单晓听到这话,立刻低头就去翻那急救药包,很快就从里面找出止痛药。
“止痛药,你……唔!?”
“止痛药没用,学长,你亲亲我吧,亲我一下就不痛了。”浑厚沉稳的悦耳男声低喃着,然后就贴上了单晓微凉的唇瓣。
单晓被吓了一跳,发出“哈”的抽气声,快速的往后退开,整张脸都涨红起来。
“你……”
这个人怎么能……
因为单晓的动静挺大的,被四儿拖到一边的单铃看了过来,就看到他爸站在那儿,楚一骤身上包着绷带,正抿嘴笑着,表情有点像偷腥的猫。
“爸,发生什么事了?”单铃也不管四儿了,快步走到单晓的身边。
单晓整张脸还是红的,见儿子过来了,有些慌乱的摇了摇头。
“没,我没事。”
楚一骤看着满脸通红的单晓,慢悠悠的开始将衣服给穿上,也不再去撩拨他了,免得把人惹急了又跑了,到时候找都没地儿找,因为他的学长真是太会躲了。
“爷,我们是要进去墓室了吗?”烽子凑过来。
之前楚一骤受伤需要包扎,他们只得静待一旁,现在见他起来,那就是准备“开工”了。
慢悠悠的将扣子都扣上,楚一骤看向主墓室的方向,微微的眯起了眼。
“嗯,不过要进门,看来就得小心些了,里面有东西。”门在打开的时候,从门缝里射出来的那一团白,如果不是那小蝴蝶给他一挡,还将他甩出来,那现在……
“我们也看到,那一团白色的是什么,那只蝴蝶一直在门前飞来给去,里面的东西对它好像都有些忌惮。”小刀道。
现在门只推开了一条缝,要进去就得推开,如果墓室里面有东西,那他们这一推可就要遭事了,而且那个东西忌惮的是蝴蝶,可不是他们这些人,总不得要让那蝴蝶去开门吧?
“那团白色的是丝。”
楚一骤说话的同时,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个方形的黑色黑子,盒子的上面有个按键,在上面一按,一根钢丝射出,钢丝的末端是一个吸盘,“啪嗒”一下就给吸在了那墓门上,非常牢固,然后楚一骤手一扯一松,黑色黑子“咻”的一声顺着钢丝飞过去,“咚”一声闷响,就像有个铁锤子敲在那石门上,一声沉闷的轰隆声响,沉重的石门居然被推开,门后是一团白色,因为石门推开居然快速扑来,却扑了个空。
在门前飞来飞去的蝴蝶突然双翼一张,像个小炮弹似的射入墓室之中,下一刻尖利刺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把众人给吓了一跳。
“那是什么在叫,好像不像是人……”单铃睁着双眼看着墓室里,整个墓室笼罩在一片暖黄之中,墙侧摆着几个盏青铜长明灯,壁上好像描绘着壁画,隔得远,有些看不太清。
“不是人,有点像虫鸣。”老鬼摇了摇头。
“走。”
楚一骤抽出腰间的枪,其他人也齐齐拿出武器,阿西将铁弓和箭筒给了大顺,向阿穆讨了一把开-山-刀握在手上,陈小狗知道他们是不会给自己武器的,所以就紧紧跟着大顺父子后面,阿西因为他之前用枪指着自己父亲脑门,强逼带上山,对他靠过来非常的不满。
单晓也拿出枪握在手里,里面的子弹还是满的,单铃给他的时候还有好几个弹匣,不过他都给了楚一骤了,毕竟他不会用枪,弹匣再多在他手上都派不上用场。
而单铃毫不犹豫的就将四断拿出来,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把刀在手,比枪更能让他有安全感。
众人准备好,就向着墓室里走进去,当看到主墓室的景象之后,所有人都抽了一口气。
倏然,一片轻飘飘的东西从上面飘下来,黑白相间,还长着稀稀疏疏的尖刺,居然是干瘪的虫皮。
“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