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胖宫女冷笑道:“娘娘咬舌自尽,自己确实一了百了,但你有没有想过皇上呢?”
萧太后却对局势看得很清楚:“你们去告诉李渊,他休想用皇上对要挟哀家。如果他敢对皇上不利,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比杨玄感还要不如!看天下臣民又有多少人可以支持他!”
李渊是大隋之臣,他要想取大隋而代之,只能走禅让这条途径。在举行禅让仪式之前,无论李渊掌握了多少权势,他都必须在杨杲面前称臣。即使在接受了杨杲的禅位之后,至少在短时间之内,李渊都不能伤害杨杲。否则他就是大隋的叛逆,会受到其他各方势力的共同抵制。李渊就算再厉害,也不敢与天下人为敌。萧太后正是看明白了这一点,才不担心李渊会对杨杲下毒手,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对杨杲下毒手。
那名胖宫女忽然笑了起来:“娘娘果然看得明白。王爷虽然现在还动不了皇上,将来总可以吧。即使王爷永远都不去伤害皇上,但有一个人王爷要弄死他却跟碾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萧太后一愣,连声问道:“谁?”
胖宫女从牙缝里迸出三个字来:“萧大鹏!”
萧太后大吃一惊,顿时面如土色,焦急地问道:“快说,大鹏他怎么了?”
这时候,她也已经明白了,李渊为什么会忽然撤换了她寝宫内外的宫女、太监和守卫,肯定是她和李贲、萧大鹏所密谋的那件事被李渊发现了,而且萧大鹏极有可能已经落入了李渊手中。
果然,胖宫女得意洋洋地说道:“萧大鹏现在是王爷的阶下囚,只要王爷一声令下,萧家从此便要绝后!”
其实,李渊虽然下达了全城搜捕的命令,但萧大鹏执掌过长山车马行,也算是在江湖上行走过的人物,十分狡猾,至今都没有查访到他的下落。但是宫中消息闭塞,这座寝宫又全部换上了李诚的亲信,外面即使闹得天翻地覆,也不会传进宫中。李渊正是利用了这种信息的不对等,借萧大鹏被擒的假消息来逼萧太后就范。
萧太后终于放弃了挣扎,长叹一声,说道:“替哀家宽衣吧。”
“不!”门帘挑处,李渊施施然地走了进来,摆了摆手,说道,“让娘娘自己脱。”
“你!”萧太后满脸的愤怒,最终还是忍住了,轻轻解开了腰间的衣带。
萧太后本来就是刚刚起床,只穿了一身小衣,连抹胸都没有。衣带一解,丝质小衣轻轻滑落,滑腻洁白的肌肤、挺翘的丰ru、纤细的腰肢还有下面那片茂盛的水草地,顿时一览无遗地呈现在李渊面前。
李渊喉间“咕咙”一声,咽下一口口水,迈步走了过去。
萧太后满腹羞辱,看到李渊过来,咬了咬牙,抬起一只脚便欲跨进浴桶。
却听李渊说道:“娘娘且慢!请娘娘替孤王更衣!”
萧太后虽然气得七窍生烟,此刻却也不得不从,乖乖地走到李渊面前,帮他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件除掉。李渊的下面却已经高高竖起了一根旗杆。
“跪下!”李渊冰冷的声音让萧太后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双膝一软,真的跪在了李渊面前,低着头不敢反抗。皇帝的女人现在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跪在自己的面前,令李渊血脉贲张,毫不犹豫地拿将萧太后的头按向自己的胯间。
……
信息不畅也让长安的杨玄感吃了大亏。刘子秋的大军已经占领了京兆郡和扶风郡交界处的安仁宫,长安城中的杨玄感仍旧浑然不觉,依然和李密在一起商量着攻打萧铣的部署。
李密指着地图说道:“攻下巴汉有两个好处,既可以解决缺粮之困,又可以对洛阳形成两面夹击之势。”
杨玄感沉吟道:“只是巴汉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恐怕一时难以奏效。”
李密却摇了摇头,说道:“萧铣虽然自封梁公,其实民心未附,正可趁此时击之,主公万万不可瞻前顾后!另外,臣已经与瓦岗寨的大当家翟让取得联系,他愿意追随主公,只要主公一统天下之后,能够许以高官厚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