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褪去了她的衣衫。她也褪去了他的衣衫。如两个初生的婴儿。一起赤条条來。再一起赤条条走。
他的人生。纠缠了她的人生。
他的身体。纠缠了她的身体。
他的心。纠缠了她的心。
他多么爱她。尤其这一刻。
亲吻。爱抚。宠溺她。占有她。在她的身上牢牢打上他的印记。
她多么爱他。尤其这一刻。
被宠溺。被呵护。被炽烈的爱燃烧。原來是这样的感觉。仿佛穿过幽暗的岁月。千年万年。只为了和少年这般惊鸿一遇。
一如荒原上开出了隔世的小花。
在他进入她的身体那一刻。她以一生中最美的姿态迎接他的到來。她紧紧抱着他。纠缠他。依恋他。迎合他。忽然泪流满面。用牙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
泪。滑落下來。是喜。连曾经的纠结都忘了。原來她那般赤诚地爱着少年。怎么之前都沒现。
真的爱啊。几生几死。只因有他。
灵与肉。如此干净。
挥汗如雨。
****。
沉沦得那么彻底。
少年将头深深埋在她的秀中。低低呢喃:“我怎么把你弄哭了。”他撑起身子。深深凝视她的脸。一低头。细细吻去她的泪水:“寒渡寒渡……”
她哭着。却又笑着。连“不要招魂”都忘了说。
他拥着她。仍旧不肯放手。
她终于想起來。自己是解药:“你好了。”话一出口。方知有歧义。
果然。少年的赖皮劲儿又上來了。更粘她更腻她:“沒好。”一个热吻再次席卷。不管不顾。不眠不休。
天塌吧。
地陷吧。
万物无声。
……
少年脸上的乌紫已退去。眸色那样清澈。
一只手扼住了他的脖子:“说。你是不是故意中的媚功。”该算的账。还得算。
少年呲牙。连呲牙的表情都那般得意:“惹祸精。你脑子有问題。这还有故意一说。”他拍开她的手。顺手捞过她。继续享受她的软玉温香。
邱寒渡哪里肯信。拧眉。嘟嘴。目光里全是疑问:“你明明有防范。一切明明就在你的掌握之中。设计之中。你怎么还会中媚功。”
少年气得一个崩指弹过來。弹在她脑门上:“笨惹祸精。你把我害成这样。还好意思说。”
“这也关我的事。”邱寒渡气结。
“怎么不关你的事。”吃饱喝足的少年。精气神十足。能赤手空拳打死一头牛:“你要是早让我有点抵抗力。我能栽得这么惨。那媚功幸好不是针对我的。否则我哪儿等得你來。早就经脉尽断而死。”
“……”一个破媚功。有沒有这么厉害。邱寒渡持保留态度。</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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