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应该承担后果的人。是他的母妃。他自问。沒本事下手。忒窝囊。
邱寒渡见他半天不回话。悠悠的:“要不。我们回大唯国住。你一年來看你母妃一次。远香近臭。恐怕你们还能处得好点儿。”
一个女子尚未进门。便揣度着怎么拐了人家的儿子跑。确实不是一个好女孩所为啊。可她不是沒办法嘛。婆婆不喜欢她。她又沒法离开人家的儿子。不想着跑。难道还等着婆婆來棒打鸳鸯。搞个“孔雀东南飞”的戏码。
“你不一起。”聂印唇角微扬:“你可是她的儿媳妇。”
“算了。你妈不喜欢我。”邱寒渡撇撇嘴:“妈的意思就是你母妃。懂了吧。你以后得学会我的语言。不能光让我迁就你。”这还拽上了。死过好几回的妞想通了。要活就得活个舒坦。
“行行行。”聂印忒上道。领悟力强啊:“妈就是母妃。王妃就是老婆……”
“只要是妻子就是老婆。不是只有王妃才是老婆……”邱寒渡解释得很认真。
“那丈夫是什么。”
“你猜。”
“是……老公。”
啊啊啊。邱寒渡凌乱了:“你怎么知道。我告诉过你。”
“老婆老了就是老婆婆。老公老了不就是老公公了吗。”聂印眨眨眼睛:“这有何难。”
一个声音从大树背后传來:“咦。你们这是什么地方的说法儿。”
聂印和邱寒渡倏地扭头。盯着树后的人。聂印气得牙痒痒:“你偷听我们讲悄悄话。”
“我一直站在这儿。是你们非要在我耳朵边讲。”龙飞飞轻捂着胸口。一摇一晃地从树后走出來:“我也不想听。可我捂不住啊。”
聂印指了指龙飞飞。微眯着眼:“不声不响。完全就是一个当奸细的料。”
龙飞飞不以为然。耸耸肩:“可不是吗。我要不当奸细。怎么能救人。我一而再。再而三提醒寒渡。你妈不喜欢她。可她不信也沒办法啊。”
又來了。时时刻刻居功至伟啊。聂印气得肝疼:“你怎么知道我妈不喜欢寒渡。”沒來得及纠缠龙飞飞直呼“寒渡”这名字。问了个关键问題。
“那天。我因为要偷我爹爹的一件东西。悄悄潜进书房。结果我还沒出來。我爹爹就进來了。我只好躲起來。想着等他走了再出去。后來秀妃娘娘來了。还乔装打扮了一番。显然不想别人知道她來找我爹。他们当时谈话的主要内容是。绝不能让大婚顺利进行。否则功亏一篑。”龙飞飞这奸细。把他爹给卖了。
而他的话。震惊了聂印和邱寒渡。
聂印追问道:“那是不是我母妃跟你爹爹提出。要让我娶你妹妹。”
龙飞飞摇摇头。叹一声:“我妹妹本來是作为皇后的人选培养的。被你们这一闹。估计沒戏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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