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只手一直从腰部往下,一直从臀部朝上,抱得她双腿发软。
看她喘着细细的呼吸软在他的怀里,他才把手一点点地往上移,最后在衣服立领的正后边找到那个隐藏着的小小的软软的衣服拉链头。
“就是那个。”
苏迷凉催促他。
顾昊让她转过身,背对着自己,看着那撑起高挽的发型的优雅的颈子,柔美的弧度让他心跳加速。
低头印了一个吻在上边,这才开始一点点地拉开拉链,软玉黄的旗袍向着两边露出一道细细的缝隙,一点点地变宽,露出里边嫩笋一样白皙的肌肤,看得他澄澈的目光一点点地变得幽黯。
拉了一半,他不愿继续了,从身后抱住她,贴得紧紧的,难耐地厮磨着,口中呢喃:“凉凉——好凉凉——我受不了了,现在给我——好么?”
“现在!不要!”苏迷凉毫不犹豫地拒绝。
“忍不了了,我好想像从前一样,看到你就毫不掩饰地无穷无尽地只做这件事,想想我从早上看到你开始,都忍着口水等到现在,好可怜的。”
顾昊在她身后抱着她把她往床边走。
“顾昊,你这样强人所难,我会生气的。”苏迷凉听得脸颊滚烫发红,气恼地威胁他,可是那声音里软软的颤音,听着更像是撒娇了。
“谁让你引诱我的?”顾昊说着已经用双腿把她的身体死死地固定在自己和床之间的狭窄缝隙里,开始脱着自己的衬衣。
“我没有。”苏迷凉抗议。
“就有,吃饭的时候,用小脚撩逗我,回来的时候,让我帮你脱衣服,让一个一直都对着你流口水的家伙帮你脱衣服,这引诱的意味还不够明显么?”
顾昊说着悠然地丢开衬衫,露出结实的腰腹,探身把床上的被子拉到跟前的床沿上,把她面朝下按在被子上,手顺着开了一半的旗袍伸进去。
覆到前边,碰触到她结结实实、紧紧绷绷的内衣,顿时愣了一下,这手感,手指好像还碰到了硬硬的钢圈一样的东西,这才发现后背上边那细细的胸衣搭钩:
“你怎么穿着这样铠甲一样的内衣?”
苏迷凉听他这般比喻,顿时又好气又好笑:“这旗袍,需要衬这样的内衣,运动型的不搭调。”
顾昊惊奇又心疼,他记得往常她都是穿着运动保健的胸衣,松松软软的,她舒服,他也舒服,这样的内衣让他有些不适应,姑且不去想胸衣的事情,那手就顺着旗袍下摆摸去,想要从开衩的地方往上撩起后摆,可是这旗袍实在做得端庄,只能看到她的膝盖上边一点。
这样撕开?她会不会生气?
顾昊有些犹豫,就决定下放一点点主动权,一边抚着她的背,一边说:
“凉凉,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脱了旗袍做,第二是不脱旗袍,让我把下摆撕开做,哪一个?”
“我选择第三种——不做!”苏迷凉抗议。
“没有第三种。”顾昊毫不犹豫地拒绝。
“或者,我想选择去浴室——”苏迷凉拖长了声音,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尴尬了,而且还是白天。
“这个——可以考虑。”顾昊犹豫了一下。
“帮我把这身衣服脱下来,太束缚人了,我不舒服。”苏迷凉借机做出难受的样子。
顾昊听她不舒服,就叹口气,看看自己难受的身体,只好忍耐着去继续拉衣服后背的拉链。
“凉凉,你知道我拉着这拉链是什么感觉么?”
苏迷凉无语地翻翻白眼,幸好他看不到。
“这种感觉很神秘,很让人热血沸腾,就好像,怎么说呢,就好像你是一只狐狸精,这旗袍就是你的皮,剥开后就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
又或者你是一条未成精的美女蛇,拉开这个拉链后就是鲜嫩可口的小妖精;
这丝绸的花纹和颜色都太有立体的质感了,裹着你的身体,衬得越发嫩绰,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了去。”
顾昊说着那拉链一点点地拉到了最底端,不放过眼里的一丝一毫旖旎风景。
他闭了闭眼睛,让自己适应这种程度的视觉刺激。
然后退后了一点点,苏迷凉站起身,那身旗袍果然好像蛇蜕一样,从她的身体上一点点地滑落,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