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可好？”转眼，牧雪歌温柔地看着牧轻染，眼里的温柔恍若温泉，能舒展全身的毛孔，很容易沉溺其中，让人无法自拔。

“啊？嗯，很舒服，可是饿了。”牧轻染说了大实话，她发誓，要是不饿的话，她一定不会醒过来，因为刚才做梦，梦到满汉全席，刚拿起筷子，发现一桌菜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不，她怒啊，然后，觉得饿的实在不行，就醒过来了。

“嗯，这个时候是该饿了。”牧雪歌说完这句话，门外的丫头小厮们，陆陆续续地进来上菜了，一阵阵的菜香，引得牧轻染更加饥饿难耐了。

“你们下去吧！”牧轻染打发道，开玩笑，他们一帮人站在这里，让她怎么吃得下？虽然她不介意，可是总归还是不舒服，还是有点怕消化不良。

“是，两位公子请慢用！”一句话，就把他们打发了，只是牧轻染还是觉得有点奇怪，貌似这妓，院的服务态度不带这样的吧？不该这么冷清吧？

“psps”牧轻染用现代语示意牧雪歌将头凑过来，“为什么他们的服务态度这么冷淡？”这话问道牧雪歌的心头上了，不清楚什么“服务”，可是态度冷淡他还是听懂了，大致意思还是可以拆出来的，一想起自己刚才的行为，不由得有点心虚。

不过也没打算解释，这不，这小妮子又在自言自语了，“不是应该很热情的么？比如极力推荐姑娘来陪酒吃饭，就算不是这样，那好歹也有抚琴唱小曲的吧？”牧轻染不知道她的这番嘀咕在牧雪歌心里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不再言语，伸手拿起一只鸡腿就往嘴里塞，口里还不清不楚地嚷着，“饿屎（死）了，饿屎（死）了。”没办法，嘴里东西塞得太多，没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