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一听此言,立时站在当场,险些石化了去。
“这位官人。”那老人家看了江帆几眼:“许婆子和她姑娘本就不是什么好的,说是娘俩凑和过日子,其实,是开了暗窑子的,她那姑娘就是暗娼,你啊,少跟她们来往,省的被骗了还不知道呢。”
“暗娼?”江帆咬牙:“春桃看着也,也不太像啊。”
老人家越发的冷笑:“能瞧出什么来,要真看着像,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上当了。”
“可恶。”江帆想到他对春桃一片真心,这些日子不知道往许家填了多少好东西,多少银子去,最后又把家中仅剩的银钱以及他攒下的私房都给了春桃,就气的心肝都疼。
江帆晃荡了两下,眼前一黑险些昏过去。
还是他身旁的家丁扶了一把才没叫他跌个跟头去。
“我得去五城兵马司,叫人寻许婆子出来,到时候,本官必把她抽筋扒皮……”江帆咬着牙骂了一句,也没理会那老人家,带人转身就走。
等到江帆走后,那老头转身回屋,却见屋中坐着的可不就是许婆子以及春桃。
老头对许婆子笑笑:“可算是把人骗走了。”
许婆子挑挑眉,有几分紧迫:“原打算今天晚上跑路的,谁知道姓江的等不及早早就来了,幸好提前做了准备,不然,岂不要把我们娘俩都搭进去。”
老头坐下笑道:“你别急,且先在这里等等,有什么吃用的叫人买了来,过了风头再跑路不迟。”
“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了。”许婆子点头。
春桃却看向老头:“马爷爷,主子真答应叫我做完这一单就能脱身吗?”
老头从袖中拿出身契以及户籍来递给春桃:“瞧瞧,连户籍都给你办好了,另外,主子在乡间还给你寻了婆家,给你说定的人家又和气,为人又忠厚老实,你骗江帆的那些银子,主子也给你做嫁妆,另外,还给你置办了一些好东西,只要你老老实实过日子,以后必然差不了的。”
春桃大喜,站起身朝北方躬身行礼:“谢过主子爷。”
说起来,也是江帆时运不济,早些日子他就和春桃勾搭上了,却不知这春桃竟是罗娘调养出来的,也算是摄政王的手下,专负责做那仙人跳的勾当,或者帮着打探消息。
正好,摄政王想给江帆一个教训,罗娘便**桃骗江帆银子,做了这仙人跳的局。
江帆灰头土脸的从杏花巷离开,原先去报官的,可后头想着这等丢人的事情哪里能嚷的天下尽知,少不得自认倒霉。
后头,他又不甘心,就派了家人盯着许婆子那宅子,想着或者许婆子还要叫人回来收拾东西。
回到家中,宋氏早等着了,一见江帆空着手回来,哪里肯算得了,立时又和江帆大打了一通。
只就算是两口子再怎么折腾,银子没了也是没了,再追不回来了。
宋氏和江帆打过之后又犯起愁来,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不只江采芑要买衣服,还有江书平在书院学习每月也要银子使费的,没了银子,两个孩子可怎生是好?
实在没有办法,江帆就鼓动宋氏回娘家借了一笔银子先做开销。
也就是如此,叫江帆在家里做事情也低了宋氏一头,被宋氏压制的越发气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