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啊。”韩龙傲娇的说道。
“有他妈病。”霍炎一指韩龙,拿着自己的牙刷牙杯去洗手间了。
霍炎路过韩龙身旁的时候,嘴里嘟囔道:“嘴里的味都跟死老鼠一个味了,还不刷刷牙,我要是李佳琪我早就跟你吹了。”
韩龙听后半信半疑的在自己手心哈了一口气,然后赶紧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
“呕~~~”韩龙差点没吐出来,他刚睡醒,肚子里本来就没东西。在加上非常恶心,他是特别的难受。
韩龙急忙拿上自己的牙膏牙刷,他这一次刷牙,足足用了半个小时。他从洗手间回来之后,满满的一支牙膏就只剩半支了。
霍炎坐在床头,看着从洗手间回来的韩龙,损道:“被自己口臭给熏到了?要我说啊,你还是别刷牙的好,以后打架的时候你对着他的鼻子一哈气,他可就站不起来了。”
“滚!”韩龙感觉现在自己还有点反胃。
江松说道:“你们先吃点东西吧,吃完了叫上老博、阿飞和小恒,咱们出去玩一天。”
“吃不下去,我想吐。”韩龙说道。
霍炎咬了一口油条,说道:“活该,让你不刷牙,最后把自己都给熏到了吧?”
“滚犊子!你懂个屁,你龙爷是不能吃油腻的东西。”韩龙骂道。
霍炎一脸的怪表情,说道:“呦呦呦!你还好意思说,昨晚的肘子多油腻?我见你也没含糊啊。”
“一个是肉,一个是面。能一样吗?”韩龙说道。
“行了行了行了,直接说你想吃肉不就行了。”霍炎鄙视道。
“我不想跟你说话,我讨厌你。”韩龙一副女人心态。
等霍炎吃完早饭,江松就给博洋森打了个电话,让他和燕飞一块过来。
博洋森和燕飞过来之后,江松就告诉了他们将要去当兵的事情。
“啊?松哥要去当兵?”韩龙惊讶道。
“松哥,你去当兵了我们怎么办?”博洋森问道,“还要不要夺取南街?”
江松对众人说道:“我走之后,你们多听疯子和老博的话。至于要不要夺取南街,你们自己定夺吧,因为我这一走,没有个三五年是回不来的。”
“那松哥当兵回来之后,还会不会跟我们在一起?”燕飞问道。
江松笑道:“我们是一辈子的兄弟,即便你们哪天真的成了黑道老大,或者逃犯。我们一样是兄弟,我江松丝毫不会因为身份的关系而看不起你们。”
“那老大的位子我们一直给松哥留着。”燕飞说道。
江松摆了摆手,说道:“我这次去部队之后,当几年兵我都不知道。而且现在只不过是年少轻狂,等过了几年,我想我对此也应该没有多大的兴趣了。”
“松哥……”众人看出了江松的不对劲,齐声说道。
江松说道:“只要多年以后,你们还认我这个兄弟就行。”
“松哥,你永远都是我们心中的那个松哥,永远都不会变。”韩龙说道。
“好了,别跟娘们似得了,搞的跟生离死别似的。”江松说道。
“走,让咱们阿龙摆脱童子之身。”疯子说道。
“嗯咳!”韩龙咳了一声,说道,“人家已经不是崽儿了。”
“我曹!什么时候的事?”众人听后都瞪大了眼。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韩龙开始诗情画意了。
“行了行了,一看就是编的。”霍炎挥挥手,说道。
“是真的!”韩龙可急眼了。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办的?”疯子问道。
“阿龙,你该不会真的给人家下药了吧?”江松一惊,说道。
韩龙撇撇嘴,说道:“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就你像!”众人齐声说道。
“草!”
霍炎在一旁说道:“你们都误会人家阿龙了,人家阿龙跟定没有给人家李佳琪下药。”
“就是就是,还是小炎懂我。”韩龙的胳膊一把环住霍炎的脖子,说道。
霍炎打趣道:“就人家阿龙嘴里的这死老鼠味,还用得着下药?直接哈一口气不就搞定了?”
韩龙听后脸色涨红,他一把掐住霍炎的脖子说道:“我草你奶奶的,今天我插不死你我名字倒过来写。”
“我,我曹你妈的韩龙。放,放手。”霍炎被憋得脸色通红,说起话来嗓子都沙哑了起来。
终于在众人的帮助下,韩龙松开了霍炎的脖子,然后他们就一块出去喝酒唱歌去了。
四五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江松也收拾好东西,跟着陈天任前去北京了。因为S市到北京只有二百多公里,所以他们并没有去坐飞机或者坐火车,而是由陈天任开车带着江松去的。
这次前往北京当兵,成了江松人生中一个巨大的转折点。恰恰就是因为这个转折点,改变了江松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