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师母,马自利就一肚子火,不让进家门你怕影响不好,我可以不去,但到最后你连两个孩子都不让见了,而且还把两个孩子教得一点不念老师的好,就说上回自个偷偷去见两个孩子,问姐弟俩个还想爸爸吗,姐姐的回答是别给我提那个死人,弟弟的回答是想不起来了,你看把孩子教得,一个把亲爹当仇人,一个当陌生人,这还是亲妈干的事吗?想想就来火,这回又没通知自己,跑那么快干吗?自己没那么贱去找骂,回家哄自己娃去。
下了班马自利就回家了,连以前答应好的饭局都推了;回到家,马自利这个气还没顺,炒菜的时候把锅刮的刺耳的响,老婆惠新过来把他手里的锅铲接了下来,笑着的问道:“今天又谁把我们马区长惹了,看把人气得。”
“如果你非要在家里叫我的职位,那先请加个副字,好吗”说完马自利就走出厨房,这个老婆什么都好,就是太官迷了,当初就是她非要让自己调出卫生系统,到这当个破副区长,有病!
马自利走到客厅坐下,拿着茶杯开始牛饮;女儿平常在老婆娘家,只有星期天才会接回来,就为了上个省机关幼儿园,为这马自利没少和老婆说道,但老婆全家都不同意把女儿放在区幼儿园,岳母还说平时岳父工作太忙,就她一个在家里没事太寂寞,把孩子接回来,让她有个事干,这不!就让亲爹一个星期才能见一面了,马自利心说:“亲生的女儿,我一个星期才能见一次,这什么世道。”
惠新走了出来,看见丈夫还在一个人生着闷气,就摇摇头上去拿水壶给丈夫蓄水,完后就坐在一边开始给丈夫上课。
“人家一个寡妇改嫁,跟你有什么关系,我都不知道你生什么气,你都不想想,这事我是知道,我要不不知道呢?真服了你。”
马自利很惊愕问道:“你怎么知道的?我今天下午才得到的信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惠新笑着点头说:“我当然早就知道了,这事我爸都知道了,你可能是咱家最后一个知道得!还当人徒弟呢,就这么照顾人家孤儿寡母,你可真行!”
马自利怒道:“你知道不告诉我,还有爸怎么也关心这事?”
“不是不告诉你,是告诉你又能怎样,你不要告诉我你打算去拆婚啊,你呀!我如果是你,我就会去祝福他们,你的老师也会在下面祝福他们,你信不信?”
“别说风凉话,你就不是那种人,你还没说你爸怎么也关心这事,这跟他没关系吧?”
“怎么会没关系,牛厅长的父亲以前是我爸的老领导,他调到秦省就是我爸办得,你说他老人家能不关心吗?他说了你以前跟牛树生是同事,这次牛树生结婚也没邀请任何人,他就不放便出面了,就让你代表家里去个道个贺,我看你这个样子是不打算去了。”惠新交待完就笑嘻嘻看着自己丈夫。
马自利当然明白妻子是话里有话了,什么不打算去了,意思就是不去都得去,这个家从来都不是他说了算,老爷子都放话让他去了,他还能不去吗,妻了每回都是这个样子,如果一件事是她认为必须去做,而自己不愿意的情况下,她一定会把她爸这杆大旗祭出来,这次肯定也不例外,老爷子身边那么多人,传个话还用的着自己,一定是她把活揽下来的,目地很简单,就是让自己多接触接触象牛树生这种世家子,得亏当初没告诉她自己老师也是世家子,而且比牛树生的家世还好,不然一定缠着自己天天去师母家报到,被赶出来也得去,自己的这个女人是没救了。
这不马自利老老实实的来祝福了,只是没想到只有他一个来,看来这牛厅长平常的人缘也不怎么样啊。
“牛厅长,你好,我今天是代表惠省长来的,他是我岳父,他今天有事来不了,我带了一点东西,不成敬意。”说完就把东西放到了牛树生手里,没有和邸新说一句话,只是向两个孩子笑笑就走了。
看着这位的背影,一家四口是各有心思。
牛树生想得是这位惠叔叔是什么意思,明明说好了自己的婚事不请任何人,给家里也打过电话了;单位的同志自已也说过一律不许来,可这位还是让他女婿来了;他知不知道他的这位女婿是自己老婆前夫的徒弟啊,这是来祝贺的吗?
邸新见到马自利的时候就想到了前夫,马自利没有和自己打一个招呼就走了,这是故意的,以此来表示对她的不满,邸新也赖得和他打招呼,心说:“不满就不满,老娘改嫁还带着他老师的两个孩子呢,不象他老师的妈,改嫁都不带他,让他自个要饭长大,我对得起他了。”
陆红敏想的是这位马哥怎么这么不长眼se啊,今天这个ri子是你该出现的吗?你的出现只会让全家闹心,这人怎么这样啊,还冲我笑,笑个屁啊!谁还笑得出来啊。
陆红敏没想到的是,陆宏杰现在心里笑开花了,“你妹的,总算有人来恶心她们了,报了我的屁股之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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