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铃铛:“姨妈,为什么你的裙子跟我的不一样?”
我:“因为姨妈的腿太长,啊,张嘴。”
马铃铛:“姨妈,为什么……”
我扶额站起,一点也不同情马逢春满场跑的艰辛了,“这是谁家的小孩就请谁快点领走好吗!马逢春!马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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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的人儿一点都不可爱,姜淮真的是全天未出客房的那扇门,也不知是会饿死,还是病死。
正所谓多情是错,无情是过,我在这标尺之间风中凌乱地徘徊,即做不到应承他的心意,又做不到不管他的死活,这真是让我拧巴欲绝。
我还是去向神医绯嫁讨要治疗伤寒烧热的药方,她也是大大方方得给我开了,但在我转身欲走时,绯嫁有些漫不经心地言道:“我这方子能医伤寒烧热,但不医心病。”
我深刻怀疑,绯嫁之所以盛名在外,是因为她有着不用切身便能准确道出所患病状真相的超能力。
“本愚兄,药我给你端来了呦,不需要我亲手喂到你嘴里吧?”
姜淮坐在桌边,见我到来,表情硬是强装平静,不过声音却是隐藏不住的欢喜,眼中还有万般心事地盯着我看,“呦,这么难得~”
此时已经夜半三更,我是踌躇了又踌躇,思索了又思索,在窗外看见他的屋内依然点着灯,我才决定将药端了去。
因为他不吃药,不吃饭,也不睡觉,我实在是怕他开始修炼什么邪门歪道,正等着得道升天……
“今日,是我的生辰。”说罢,他又笑了,“不,今日就快要变成昨日了。”
在病中恰逢生辰,身旁若没个人送上祝福与礼物,他自然是要变得文艺且忧伤,真让我无语,“呃……生辰快乐。”
姜淮:“没有准备礼物吗?那你要用什么赔我?”
我:“你想要……”
“我最想要的生辰礼物,自然是你……”姜淮突然双眸含泪,看着我的目光实在是有些灼人心肺,“心肝,只看着我,依靠我,难道就不行么?”
他别开了脸,用后脑勺对着我,“怎样都不行么?无论我如何努力,如何不离不弃,哪怕是我死,你都不会为我流一滴泪,对吗?”
这字字都锋利如刀,让我无从逃避遁形,也害得我鼻腔酸涩不已。
我将碗放置他桌前,一本正经地开劝,“本愚,我嫁过人,还被休了,而且你也知道我和傅东楼……你值得更好的,真的……”
“所以,”他端起桌上的药碗作势要摔碎在地,声音里满是让人心都为之揪紧的负能量,“喝这些,又有何用?”
看碗从他手中脱出,我条件反射的马上皱眉闭眼,却感觉到姜淮的唇吻了上来。
一时愣怔,在药碗破碎的刺耳声中,我被姜淮那滚烫的唇和滚烫的肌肤贴住,竟忘了推开,他怎么烫成这样,所以……他现下是已经神志不清烧傻了吗?或者,我是实在伸不出那双残忍去推开他的手。
兜转多年,他的舌尖终与我相遇,便铆了劲儿的缠绕,汲取。
让我误觉我是他的希望,是他的一切,他的局促不安全因我。
“够了,姜淮。”馈赠真的足够了,我们的唇舌便互相告别。
姜淮恢复往常的风流不羁,摸着自己的下唇吧嗒着嘴,表示意犹未尽,“嗯,嘴唇的触感很好,害得我好想趁人之危做一点坏事怎么办~”
我还未答,他就兀自背过身去说道:“逗你玩的,不过也谢谢你方才的……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