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又笑了一声,道:“哈哈,什么穆成阳,本姑娘根本没有听说过。来嘛,干嘛那么生气,我知道你,来上床来。好好伺候本姑娘,也让你再见识见识本姑娘的床第之术,说实话,昨天晚上,哎哟,还真是美妙……”
谭天又镇定了一下心神,他无法完全从此女子的诱惑中脱离出来,他不敢看她的眼睛,他一直在躲开此女子的视线。谭天感觉自己浑身燥热,虽然没有照镜子,可确信自己的额头是湿的,狠狠地道:“你把我的易风铠甲弄哪里去了?快说!”
那女子依然没有被谭天的威势所折服,还是用她那极具诱惑力的嗓音道:“你怎么有这么多问题?我不是说了嘛,你上床来,咱们在床上说。我在床上会回答你的问题。”
谭天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浑身热得已经不行,他快要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趁现在自己还清醒,赶紧先离开这里,等恢复心神再来质问这女子。谭天艰难地做下决定,“噌”地一声跃了开来,立即念起口诀来,慢慢地自己心神稍定。
那女子明明感觉谭天已经快被自己的摄魂夺魄*所制,竟然独自去施法恢复心神,自己引诱那么多男人上当,还未曾失手过,怎地今个谭天要成为一个例外?不行,这可是任务,一定要想办法完成。她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肩膀,一丝不挂地走下床来,走到谭天面前,缓缓地道:“谭天,你倒是看一下我呀,看我的身体是多么地完美,多么地柔软,难道,你真的不想碰我一下吗?”
这时,谭天已经入定,外面的声音他已经听不太清楚,他已不敢再听。
“哼,谭天,你可不要在我面前装清纯,你昨天晚上可虎的狠着呢!”女子继续说着。
她看谭天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完全不理会自己,极度地不服气。她用手轻轻摸了一下谭天的脸,谁知刚一碰到谭天,自己就被震开了,“咣当”一声撞在了门上,“哇”地一声吐了一口血,其实她是装的。
谭天由于感到了攻击而醒转过来,看到面前的裸身女子,立马把身子扭了过去。虽然她受了伤,可谭天知道自己护休法力并不多,她伤得一定不重,道:“你快穿起衣服。”
“哼,我就不穿,我看你就不担心我会不会着凉。”那女子显得有些生气。
谭天走到床边,把床头女人的衣服扔了过去,道:“快穿上!”
那女子没有拾起衣服,而是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缓缓地走到谭天身后,双手把谭天环了起来。道:“想让我穿衣服,除非,你给我穿。”
因为这女子的靠近,谭天的心神又躁动起来,虽然隔着衣服,可是仍可感觉到这女子的体温。沁人心脾的香气从女子身上传过来,谭天感到浑身一阵荡漾。他不忍心再次伤害这女子,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此刻他忘记了自己的宝物是在这里失踪的,忘记了这女子很有可能是偷他易风铠甲的人,他没有说话,怔在了那里。
女子把自己丰满的胸脯靠在谭天的后背,谭天浑身一麻,瞬移到一旁,道:“你若再这样,休怪我可不客气了。赶紧穿上衣服,还我易风铠甲,咱们各自走自己的路,谁也不相干。”
“哟,怎么就谁也不相干了,你的什么易风铠甲我怎么知道你忘在哪里了?别忘了,你可是给过我精元的,万一我怀上了,你不就是孩子的父亲了吗,怎么能说谁也不相干呢?”那女子说地似乎很有道理。
听这女人这样说,谭天不知该如何接话。